的是现在夏语还是不知所踪。平时她还是挺敬重、信服季域的。在此刻什么上下级关系。她都统统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对眼前这个间接害死陆夏语的男人。只有愤怒和仇恨。
季域大胆迎视着琳达投來的怒火。眸子里全是一片的空洞。他沒有反驳。他也无从反驳。
“季域。你知道吗。在上次夏语逃离你身边的时候。她在归寄蕊那里落角时。曾经发过一次高烧。辗转在归寄蕊学长的社区医院住过院。当时归寄蕊的那个学长就检查出夏语的血液里有不明的物质。碍于那个社区医院只是个小小的医院。医疗社备根本跟不上。所以检查不出什么。后來夏语和你回到a市后。第二天就去民和医院检查。但是检查报告一切如常。”
“季域。你为什么都不肯听她解释一下呢。你为什么要把她活生生的给逼死呢。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琳达气不打一处來的。噼里啪啦的说完一大通。都怪她当时听完陆夏语的解释。沒有及时的告诉季域。她心里自责极了。她以为夏语会说。而当时她又被季域遣派到国外了。所以沒有机会说。沒想到这会。是不是真的要和她天人记隔了。每次深夜里。她都不禁眼角泛起泪花。
听到琳达的责骂。季域坚难的扯动着嘴角道。“她沒有和我说。”
语气充满了颤抖和苦涩。琳达的话语。更明确的陆夏语流产的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为什么当时的他要把怒气给充昏了头。而丧失的理智。是他害死她的。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他还奢求别人原谅他吗。
琳达睨着原來如些意气风发的季域。现在变得如此的萧瑟、痛苦、糟蹋。她的怒气也随之减少了一半。因为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比她的痛苦少一分。相反的还更加的浓烈。
“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我告诉你季域。夏语的死根你脱不了关系。”说罢。琳达愤愤的离开了办公室。她知道现在多说无益。说什么也沒有用了。因为晚了。
季域双手捂脸。心好痛。好像一把把钝刀在凌迟着他。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经过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平复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他拿起电话打给了阿义。他要派阿义去调查琳达所说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挂完电话。季域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商业广场。不管是谁做的。他一定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是生不如死。
“老大。你找我。”伍俊峰站在季域身后。恭敬的道。
季域点了点头沒有转过身子。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