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拥有至高无尚的地位。还有了儿子。而她呢。不仅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还失了身还心。最后弄得自己万劫不复的下场。
这能怪谁呢。只能挂自己傻吧。如今的她已经和原來的判若两人了。沒有人认识她。亦沒有人能把她和陆夏语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么多年支撑她活下去的只有复仇了。是仇恨的因子支撑她活了下來。面对着一次又一次的植皮手术。和一次又一次整容。每一次都是痛到股子里。但是又是每一次她咬紧了牙关活了下來。
想起那苦不堪言的日子。鼻翼又开始传來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不知不觉。寻若柳把车子开到了河堤。以前每一次伤心的时候。她都喜欢來到这里。坐在这里感受着江边的风景。还有平静的江面。
一步又一步的从走在河堤上。寻若柳随意的坐在阶堤上。脑子里空洞洞的。为什么自己难道还是这样不堪一击吗。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样不堪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8点钟。寻若柳全然忘记了自己沒有吃午饭和晚饭这档事情。把门打开后。竟然发现黑暗中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寻若柳淡定的把灯打开。对沙发上的男人道。“干嘛來了不开灯。!”
“我就知道你看到他一定会心神不宁。你知道我打你电话关机的时候。我是有多担心吗。”男人沒有回过头來看寻若柳。而是自顾自的带着些责怪的语调质问着寻若柳。
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还有一条随意的牛仔裤。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而阳光的大男孩。谁会想到他竟然是新加坡身价最高的黄金单身汉呢。
男人冷凝的脸宠紧绷着。一看就知道他很生气。
寻若柳并沒有回答他的质问。而是一脸无害的走到男人的身旁道。“还沒有吃饭吧。走我们一起去吃饭去。明天家里买好食材的话。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更好吃的。”
男人双身环胸。并沒有站起來迎合寻若柳的话。而是从鼻翼轻哼。“哼。”
寻若柳倒也沒有跟男人急。而是坐在男人的身旁道。转头对男人俏皮的眨眨眼道。“得了别生气啦。以后我不会关机了。”
“柳柳你还好意思说。我就知道你见了他。心里起了波澜。你是不是连中午和晚餐都沒有吃呢。你明明知道你自己见到他那一刻起。就已经溃不成军了。你干嘛还自找麻烦呢。我们回新加坡好不好。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新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男人一改生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