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讳暗如深眸子看着他,半响后她才从嘴里飘出两个字,“谢谢!”
“不过,吃饱了这顿饭,你可以走了,新加坡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那里有你的爱人和亲人!”寻若柳再一次开口道。
“寻若柳,我告诉你,我不想走,谁都别想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走!”宫文彬激动的道。
寻若柳因为宫文彬的这句话,表情一滞,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知道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宫文彬缓了缓道,“在你难过的时候我想给我的肩膀给你靠,无关于爱,纯属朋友之间的安慰!”
寻若柳淡淡的瞥了宫文彬一眼,没有再说话。
“柳柳,你这样的情绪我不放心!”宫文彬诚挚的道,脸上一片的纯净,和刚刚那些浑浊完全不一样。
得不到回应的宫文彬再道,“除非你答应我别在折磨自己,好好吃饭、好好重新开始生活,我可以不打搅你的生活!”
好好重新开始生活,这几个字就像一声声的闷雷,轰炸她的心房,她的心猛然被一根弦拉得紧紧的,心脏又开始出现钝痛。
“随你!”寻若柳淡漠的道。
看着身形苍白,眼神空洞无神,脸色憔悴的寻若柳,宫文彬很是心疼,但他却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他不知道季域到底跟寻若柳说了什么,但是他可以猜想到因为寻若柳的那一刀,两个人的误会也许更深了吧!所以她才如此的萧瑟,痛苦……
吃饱的寻若柳,起身又回了房间,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宫文彬也不逼她做什么改变,他想时间是疗伤最好的良药,过一段时间她也许就会走出来。她走的出来的那天,也许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不属于自己人的永远都不会改变,即使她身边是一个人,即使自己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他都不能走进她的心,也许做朋友是他们最好的结果。
不甘心又能拿她怎么样呢,他不想让她不开心。
宫文彬这几天都会准备好食物,每天都会准点去房里叫寻若柳出来进食,而有每次寻若柳虽然都出来,可是她每次都吃得很少,而且面容越来越苍白,他们之间也变得越来越沉默起来。
每次他问,她总是轻轻点头,又或者淡淡的应个“嗯”字,其它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有。
这让宫文彬越来越担心,心不自觉的往一沉,直到有一天,寻若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家居服,本来很合身的家居服变得空荡荡的,低头吃饭的宫文彬眼角倏然瞥见,寻若柳空荡的衣袖里面竟然有伤,而且那一排排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