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季域淡淡的道。
“可是老大,你没事吧?!”阿正不放心的道。
回到公寓的寻若柳,身上的寒意并没有散开,她全身打抖着,洗了个热水澡后,她就快速的钻到被褥里,可是尽管这样她还是觉得冷,全身都冒着冷汗,难受极了!
头好像被炸开一样,昏昏沉沉的。鼻子被什么睹住了,使她只能用嘴巴来呼吸,这种种的征状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感冒了。
难受的寻若柳,望着天花板,眼角禽着泪,他的话好伤人,她的心好像被他的硬生生的绞碎似的,硬生重的痛。不过一个月前,这些话不也从她口中说出来过吗?原来伤人的话具有这么大的杀伤力的,在伤人的同时还能把人推得很远很远。
整整熬到凌晨五点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身体的不适让她睡得不踏实,同时困倦而疲乏的身体却不愿醒来。
直到晚上的8点,寻若柳才从饥饿、浑噩中醒来,她坚持的支撑着身体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全身软得要命,使不上力。
寻若柳勾起苍白的嘴角,原来生病可以让心暂时没有那么疼,那么这样她情愿感冒不要好得那么快。
她跌跌撞撞的往厕所走去,几次差点因为没有站稳而摔倒,嘴里有些泛酸,肚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寡意,难受极了。寻若柳知道她现在她需要吃点东西,打开冰箱,原来里面的东西会少得可怜,谁知道冰箱里却塞满琳琅满目的食物。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宫文彬却是能让她心房一暖的人,无关与爱情,这种存在更像一种亲情。寻若柳手脚哆嗦的好不容易的煮好一碗面,然后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吃着。
吃饱的寻若柳,心痛再一次袭来,他不想见她,不想听她的解释,他对她已经绝望。即使她想说,他也不会给机会听,而且她现在最害怕从他嘴里说出的那些绝情的话语,每一次都会把她弄得情绪崩溃,生不如死。
这几天季家的大门再也没有出现那一辆火红的法来利,再也见不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浓烈的失望堆积在季域的心头,让他无处可发泄。
“白一凡,你看你做的是什么企划案,漏洞百出,拿回去给我重做!!”
“伍俊峰我叫你去叙利亚是玩的吗?暗组织重来不会养闲人!”
季域对着电脑上的人头怒吼道,就连身边的阿正也没有能幸免。
“阿正你是不是应该回岛上去,连一个女人潜入季家都不知道?!!”
季域暴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