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美国,不会给你再造成什么负担,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在美国我们已经注册结婚了,希望你有时间来美国来找我,把该走完的程序都走完了。”冷冷的抛下这句话,白一凡离开了咖啡厅。
坐在椅子上的彭晓优开始无所适从起来,心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她只觉得胸很闷,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坐了一会儿,她无力的站了起来,脚步好似踩了棉花似的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酒店的白一凡,当晚就预定了回美国的票,不过飞机是次日的早上10点钟。夜才刚刚开始,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空洞麻木着,他在心底不停的咒骂着自己犯贱,曾经游戏在男女情感游戏中如鱼得水的他,现在也会感觉到什么叫做心痛的感觉了。
直到捱到12点钟的白一凡,也没能把心痛的感觉赶走一些,也没能让自己进入梦乡。他倏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流连酒吧这个场所了,所以今天晚上他决定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
吃饱喝足的两人,坐在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看着天空的繁星,别墅的点点灯光照耀在他们身上。
“老公,今天晚上我做的菜怎么样?”寻若柳的脸上充满了媚笑,献媚的道。
“一般!”季域淡淡的道,遂又道,“还算能管得住男人的胃!”
这个可恶的男人,最近总是喜欢用言语来调戏她。
“不过现在我的心还有身现在还需要你来管!”季域火热的视线从寻若柳的脸上,停留在了胸上,那抹火热的背后装满了狂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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