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顾天澜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阿澜……”
两人分别两年了,公孙奕从那朦胧中的梦中清醒了过来,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爱人,似乎想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天澜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阿澜,别哭。”
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无声地安抚着她。
顾天澜却越哭越凶,似乎想将这两年多担心害怕与委屈全部哭出来。
两人如同黑暗中相互舔着伤口的幼兽,但是其中又含着一丝芥蒂,有些事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顾天澜突然推开了公孙奕。
公孙奕有些手足无措。
“宝音腹中的孩子……”顾天澜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公孙奕脸色发冷,但是终究没有否认:“她对我下了药。”
恰在这时,门突然推开,宝音看够了戏,过足了瘾。看着这两个爱得生死相随的人,因为她还生了芥蒂,宝音便有种异样的快感。
她依旧将顾天澜带在身边,看着顾天澜闷闷不乐,宝音便更加开心。
白釉宫。
一则消息让白釉宫处于一股风起云涌中。
“娘娘,查出来了,赫那王子并非死于刀剑,而是死于蛊虫。那个时候,大梁的云曜中了子母蛊,梁帝和梁后一直在寻找母蛊在谁的身上。赫那王子从牢中出来便是因为蛊虫,这就导致梁帝和梁后怀疑上了赫那王子。实际上,赫那王子的蛊虫是宝音公主给的。”
宝音选择在这个时候利用蛊虫救赫那,不像是要救赫那,反而像是要寻一个替死鬼。
“赫那王子在出逃前与宝音公主见过面,是宝音公主给赫那王子安排了出逃的路径。但是两人分开没多久,赫那王子便落在了大梁的手中,并且从赫那王子的身上发现了母蛊。”
“这要将母蛊种在一个人身上,必须要他心甘情愿。赫那那个傻孩子,被人骗得团团转呢。”可敦说着,眼眶不由得红了。
这事情的起因结果已经很清楚了,谁是幕后真凶,谁是真正的得利者,一目了然。
宝音是她的亲生女儿,她觉得宝音聪慧,但是却从未想过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为了野心可以设计害死自己的亲哥哥。
那么有一日,是否也可以眼睛眨都不眨地杀死自己的母亲?
可敦走到今日的位置,也算是经历风雨,知道人心险恶,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