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王长生摸不着头脑的话。
“额！应该是他俩吧，都是杀气逼人！”
特别是栾启胜，一看就是刽子手，屠夫。
但是这句话王长生没敢说，这才刚出门，说出来，里面的栾启胜肯定听得见，以后给自己小鞋穿，找谁哭去。
“错！其实当时功夫最高的是狄承业，但是他的自我准则禁锢了他，而栾启胜因为功夫最低，所以没有机会杀人！”
老道士开口说道。
瞬间王长生就知道了老道士所想表达的话来了，以后的事就是之前说的，狄承业被逼入魔，杀尽敌寇。
而观栾启胜的杀气，丝毫不输于狄承业，可以想想的到这俩人后期到底杀了多少人。
肯定是尸山血海！要不然也不会几十年过去，杀气还能影响干扰别人。
“其实是我和和尚，还有大雪山那位！”
老道士说出了让王长生最惊讶的话来，怎么可能，不说当时乱世杀人，杀敌扣很正常，但是为什么老道士和老和尚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连气质都没有任何的波澜，仔细感应了一下，还是这种正宗道家的气质啊！
“师祖你就给我说说吧，我都快被你绕晕了！”
王长生算是有些了解这个便宜师祖的恶趣味了，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人了。
也没客气，直接对着老道士央求道。
老道士一脸满足的表情，然后伸手不断的捋着花白胡须，一张红光满面胖胖的脸笑嘻嘻的很有喜感，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了一眼王长生。
“当时我们确实下山出世，但是世道已经变了，到处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唉！救！又能救几个呢？”
老道士叹了口气，眼神回忆中透露着不忍之色。
然后眼色跟着语气一变，变得冷漠无情，对着王长生说道：“所以我们选择了以杀止杀！杀一人救更多的人！然后我们渐渐沉迷在杀伐之中！”
“直到无意间，我们找到了一本残缺的功法，但是因为残缺难懂，还有就是我们天资根本做不到上面的要求，所以选择了分修！”
“也就是如今你所了解的，我选择的炼精化气，老秃驴选择的炼气化神，以及大雪山哪位选择的炼神返虚！”
“直到最后我们步入化劲，而且战事也到了后期，我们就回山了，枯坐数十年，只为洗去自己身上的血腥！”
老道士一口气讲完了他们的经历，但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中，王长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