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那一刻。他立即进入了梦乡。
梁少扬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把手枪压在衬衣叠成的枕头下,伸手就可以触及。又转过头去看向营地。
在特种作战训练中。他经常遇到蹲守伺伏的训练任务。
这种任务就是要求战士在一个固定的隐蔽地点不间断的观察敌情。
最短的时间也要一昼夜。
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如同一只蟒蛇在等待猎物一般静悄悄的没有声息。
从他的视野中,他可以看到大部分营地里的情况,乔治和他的两个同伴值夜的情况也在他的监控中。
那两个船员早已又困又累,篝火余晖将他们四周的土地烤灼得干燥,他们靠在树干上休息。
话题似乎早已谈尽,他们都不出声了。
从他们垂下的头和僵持不动的姿势上可以分析出,这两个船员已经睡着了。
只有乔治还在坚守着岗位。
似乎坐得累了。他站了起来,一边伸着腰身打着哈欠,一面用眼睛的余光瞟着梁少扬和任宏义住的帐.篷。
黑夜中,那顶帐.篷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出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又呆了一会儿。
乔治迈动脚步,很随意的向营地外走去。
他在营地边缘停了片刻,侧耳倾听了一阵,然后快速隐没在树丛中。
梁少扬一直眯着眼睛看着乔治的一举一动。
当他确定乔治离开营地后,悄无声息的站起身。
如同长了肉垫擅长夜行的猫科动物般,从另一个方向走进了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