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离开京城有一段时间了,他回到泰山派的时候,水镜前辈已经带着小流星走了。他一个坐在空落落的院子里,有点失落。
以前还不觉得,自从去了一趟京城回来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空虚,他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刀,这让他的父亲张寅初很是担心。
“小洛,你这些天回来似乎勤勉了不少。”
看见自家的儿子练刀回来,张寅初给他递过了汗巾。张洛看着老爹递来的汗巾,并不理会,顺手提起自己的衣袖混乱一擦,一脸的汗水便全被袖子擦干净了。
张寅初一阵无奈,又给儿子递过了水壶。这次张洛倒是没有客气抄起水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就是一阵猛灌,那豪迈的样子,让张寅初再次无语。
“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这次去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张寅初觉得儿子的变化定是跟京城有关。
儿子是个热心肠,好友水镜带着流星来泰山刀玩,说起远嫁京城的长女水飞雪,心中十分挂念。自家儿子见老友实在挂念便毛遂自荐去看看水飞雪的近况,一去就是近两个月。
好友早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了,他自由散漫惯了,自然无法在一个地方常住。只是自家儿子回来之后并没有提水飞雪如何,反而日日练起了刀,那勤奋样子实在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爹,您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张洛被问时迟迟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才主动开口说道:“就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原因,总是会出现一个人的脸,总想知道她好不好,还会不会哭,会不会受伤?”
张寅初看着刚刚十四岁的儿子,这是遇见喜欢的人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啊!
“小洛,你在京城看上什么姑娘了?”
听了张寅初的话,张洛一个跳脚蹦得老高。他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小胖丫,虽说她确实长得不错,但是那胖乎乎的小样子还真的不是他的菜。
“爹,您怎么瞎胡说?”张洛把袖子一甩不再理会张寅初,兀自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
泰山刀派并不大,虽说先辈们买下了三座山头,却只在正中间的主峰依着山势建了五层院子。泰山刀派除了门主张寅初之外,还有大师伯韩素。
韩素一心想把泰山刀发扬光大,除了自己苦心练刀之外还收了不少徒弟。现如今除去跟着韩师伯学习刀法的几位师兄弟,整个泰山刀派也不过三百人而已。
看着运去的张洛,张寅初一阵无奈,这小子虽说刀法不错,可那脾气太过难琢磨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