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超凡脱俗的大美人,那哭泣的样子就像是一朵凝了露珠的花朵,让人垂涎。
“到她屋子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解药。”张洛的话落,众人便都往文姨娘的院子而去。
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把房顶都找了,除了找到了一堆扎了针的布偶,什么也没有找到。
张洛看了看,倒是齐全。舒雅的、薛玉的、薛青的、温情的、薛安的、薛兰的,除了没有薛太傅和薛芳的,太傅府人人一份。
其中舒雅的布偶上扎得针最多,可见文姨娘平日里就对薛夫人恨之入骨了。
薛太傅气得把那堆东西一把火烧了,可是没有找到解药,舒雅的命就要没了。
众人没精打采地回到薛太傅的房间,默默守着舒雅。薛太傅为了能有一线希望已经进宫去请太医了。
张洛能够理解薛玉和薛青的心情,当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时他也是一片绝望。
太医们来了,看过了薛夫人的情况都摇了摇头。最后,一名太医跟薛太傅说道:
“夫人这毒进了肺腑,不好清除,我们可以开些方子清毒,只是想让夫人醒来却是没有办法。”
“那太医可知为何夫人她醒不过来?”薛太傅问得很急,太医却是摇摇头表示不知。
“那毒很是霸道,能活命已经算是幸运了。当然也不排除我们医术不精,诊不出病症的症结所在。
薛太傅如果不放心还可以遍寻名医,为夫人医治。”这位太医的话说得十分不客气,薛太傅倒也明白了他为什么如此。
当年他执意去寻访名医,可是把京中太医给得罪了个遍的。
薛太傅朝几人深施一礼,态度极为谦卑。让薛玉和薛青看了不由得阵阵心痛。
“有劳各位太医为拙荆费心了。薛之倾在此谢过了。”
那位太医见此有些不忍,他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把薛太傅扶起来,他便和其他太医商量出来一副清毒的药方。
薛太傅也不迟疑,直接让人去抓药煎药。
当太医们都离开了,张洛看着那一家子愁云惨淡的样子有些不忍。他思虑再三说道:
“听闻神医陈氏代代悬壶济世,代代都出名医。如果能找到陈神医说不定,薛夫人还能救。”
“真的?”薛青听了张洛的话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过了十年的漂泊生涯,自然不把找寻神医之事放在眼里。
“只是陈氏行踪飘忽不定,不太好寻。”张洛看着那充满了希冀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