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为了薛翰林的事情费了不少心,自然知道案情的细节。
刘小姐听此眼泪簌簌流下,平复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浅浅很聪明,是个难得的奇女子。为了能够造成他杀的假象,她跟着很多民间案件的话本子学习。
甚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演练过,那刀扎在她自己身上就像是别人扎得一样。
我们当时想,如果说薛翰林涉及到了杀人案,那么他的案子就一定会经过圣上。
到时候只要去细查,一定能查到和他一同吃酒的齐铭身上。
可是,民女害怕他攀咬我爹,如果我爹也和锦王的事情牵扯上了,那么我们刘家也会被牵连。”
太子见圣上疲累了,便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发他?”
“民女已经告发了。民女打算跟他摊牌,把血书和信件交给了可靠的人,让他们在今天交给我爹。
我爹一向以民女为重,定是会敲登闻鼓,也一定会为民女伸冤的。”
“那你呢?”
太子的问话让刘小姐苦笑,她没有抬头,一直低着,眼泪滴到了地板上。
“民女没想到能活着站在这里。民女就是想问问那个人,为什么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
为什么能够那么狠心的对待浅浅。民女是抱着必死的心去找他的。”
“那你为何撒谎?”
刘小姐摇头,她那个故事听起来更合理一些不是吗?如果她一开始就说浅浅是自杀的,谁会相信?
“那你为何又要把实情说出来?”
“民女只是替浅浅不甘,她是一位很好的女子,不该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去。”
沉默,大殿里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良久之后,圣上起身,感叹着说道:
“奇女子,真是难得的奇女子。仁儿,传朕旨意,封民女浅浅为奇女子,为她建墓,设墓志铭。
以她的名义给她家乡的双亲送些封赏吧!”
“是。”
“封刘卿之女刘瑾为奇女子,赏银千两,再派太医给她看看。”
“儿臣遵旨。”
众人纷纷跪下,给圣上谢恩的谢恩,跪安的跪安。
“薛玉郎今日就回家吧,这几日委屈你了。”
圣上离开去休息了,一切都尘埃落定。薛青那本来应该高兴的心情却是无比沉重。
她仿佛看到一个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