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张若琳到现在都有些胆战心惊。
这一口气,她还真是咽不下去。
这种人家就应该一次将他们踩死,知道是什么后果,下一次就不敢这么猖狂。
“放不下?”赵建国试探的问道。
张若琳白了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感觉呢?”
“我怎么知道。”
“能不能找到?”
“何必呢?都分了,为了争一口气,有那个必要吗?告诉你地方,你能够过去?你知道多远?从老家到他那边,坐火车都要转几次,没有二十天的时间你都到不了。告诉你怎么走,你都找不到,更别说这一路有多危险,你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你怎么找?”
“我没长嘴?难道我不会问?”
赵建国笑了一下,“张嘴问一下就可以了?你说得话外边的人能听懂?外边的人说得话,你能够听懂?出了咱们县,外边的口音就不一样,越远口音越不一样,除非是常年在外跑的人,或许能够一些地方的方言,像是你这种从来没有出过门的人,还是算了。”
张若琳白了一眼,除非是那种“叽里呱啦”的话听不懂之外,随便那个地方的方言,她都能够听出大概的意思,再说了北方的方言是最容易听懂的,基本上都是一股大碴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