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春过后,气温回升越来越快,枝头不知不觉之中就冒出了嫩蕊来,晚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也显得有些热了起来。
花费了三天的时间,将后院给整理了起来,开出了两块宽度大概一米五左右,长度有七八米的菜地来,也就是一个人,两块菜地种出来的菜,根本就吃不掉,倘若港口有蔬菜的话,张若琳也懒得折腾。
好在这些活原主经常干,做起来也不陌生,张若琳真是暗自庆幸有原主的记忆,要不然的话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说家是农村的,可是对于种地这种活,她是从来都没有做过。
自从经历过上一次怀疑事情过后,这几天张若琳基本上都是能够避着赵建国,就避他,不过赵建国也感觉出来,这几天也没有怎么和她说话。
其实张若琳也不是矫情的人,关键就是在于开玩笑也是建立在熟悉的基础,这一点都不熟悉,而且她还是一个刚刚“离异”的女人身上,这种玩笑就有些不太妥当。
当然了,放在现代无所谓,前面从民政局离婚,刚刚出门跟着又进去和别人打结婚证,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
可关键就是这个时代,不是现代,开这样的玩笑就有些过分了。
清晨,树枝上面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要说起来这年月的麻雀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密密麻麻一大堆,恐怕得有一两百只。
躺在床上,张若琳脸上贴着一张面膜,手里面拿着一面小镜子,照过来照过去,七八天的修养,每天都早晚都进行保养一次,伙食也变得好了N倍,虽说还没有怎么长肉,但是肤色明显改变了很多,起码和之前比较起来,像是退了一个色。
想一想张若琳感觉还真是有些不太容易。
过了十多分钟左右的时间,张若琳将脸上的面膜撕了下来,随手丢到空间里面,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拿起床头柜上面的一张湿纸巾撕开擦了擦脸,走到窗户跟前,一只腿跪在沙发上面,张若琳伸手掀开窗帘,看着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的赵建国,微微撇了一下嘴。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明明说好了,一个礼拜走人,这都九天的时间了,这家伙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想一想张若琳有些无语,难道非要她开口?
要不然帮助过她一次,她早就开口了,脸皮怎么这么厚?难道是将他伺候好了?所以这家伙舍不得离开?
想一想这些天的生活待遇,张若琳敢肯定,这家伙肯定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