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直男想了想之后说道:“师傅,那些是后话了,您能不能把这钱的事给我说说啊!”
蔡六爷又叹了一口气后说:“这事,我不说,你还是自己去看吧。”说完他不再说话。
郑直男一看,既然蔡六爷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问了,于是他也不再说话,而是跟在蔡六爷身后往前走。
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从高楼林立的繁华闹市走入了本市的棚户区,与那些宽路华楼相比,这里简直就是脏乱差的集合体。
满地的垃圾,污水横流,此时已经将近八点,一条条狭窄的胡同里不时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出出进进,一些打扮妖艳的女人不时招呼着路过的行人。
而最关键的是,郑直男一身警服在这里居然没有威慑力,郑直男不禁心生感叹,看来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啊!
走过几条曲曲弯弯的街道,郑直男跟着蔡六爷来到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条胡同里有三个门口。
郑直男跟着蔡六爷走到一个破旧的木门前停下,这里其实已经没剩几家住户了,所以这片地方乌漆嘛黑的。
不过,这一家却亮着灯,郑直男一看,这家的门开着,他隔着门口往里面一看。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院,两间破旧的小平房,门窗上的油漆已经斑驳不堪了,墙面外皮砖的菱角都已经严重粉化。
地上是红砖铺的地面,但是因为时间久了,那些红砖已经高低不平了。
在院子里靠南墙有一个水龙头,一个女人正蹲在水龙头旁洗衣服。
郑直男看清了院里的情况,他低声问蔡六爷:“师傅,我听说这一片好像已经规划了,听说,拆迁款都下来好久了,这…,难道有人私吞了她的拆迁款!”
蔡六爷摇了摇头说:“徒弟,很多人确实是凭借着拆迁款就搬进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可是,有些人却不行,比如这一家。”
郑直男听的是稀里糊涂的,既然拆迁款已经拿到了,为什么不能买房子呢?
蔡六爷这时又说了一句:“哦,对了,徒弟,海恩给你看的那张名片,就是这个女人给他的。”
郑直男更不明白了,这怎么还扯上那张名片了,就在这时,那女人的电话响了,她连忙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拿起电话,然后语气谦和的说:“喂,啊,对,我们家居卖场有各种款式的床铺,对,有这种,后天啊,行,欢迎光临!”
郑直男这下终于明白海恩为什么要推销床铺了,不过他猜错了一点,海恩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