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显然没认出来这二位是谁。直到,梁丽摘下了太阳镜。
“额……嗨!莉莉呀!快坐!坐!”常少烦一下子站了起来,身体碰到桌子把平板都撞翻了。很明显有些局促地把两人让到对面坐下,又不动声色地关了平板,这才抬头冲那个姑娘喊:
“玲玲!做两杯咖啡,拿我私人的豆子!”
那个女生走了过来问:“要什么口味的?”
“卡布奇诺……额不,两杯抹茶拿铁。”常少烦挥了挥手,端起桌边的紫砂壶来抿了一口,这才看向梁莉。
“看起来你都忘了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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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常少烦还记得自己喜欢香草拿铁心里微微温暖,不过,梁莉仍旧是语带讥讽。
常少烦使劲儿抽了几口烟斗,似乎抽得有些急了,忍不住一阵剧烈咳嗽,半晌才喘口气,说:“怎么会忘了你呢,这不是都四年多没见了吗?你又戴着那半张脸大的太阳镜,没想到不是?”
“五年两个月。”梁莉纠正他说。
“是啊,这么久了……”常少烦眼神飘忽了一下,继而落在丁丁身上:“失礼,这位是……”
梁莉扭头看了看丁丁,说:“这是我的外甥女儿,丁诗榆,她最近有些不寻常的经历,你哥不是专门研究这些事儿的吗?看看你哥有什么办法没有。丁丁,你把你的事儿跟他说说。”
丁丁简单说了说自己的情况,常少烦越听越严肃,最后拦住丁丁说:“这事儿确实挺不寻常的,你们等一下,我去把我哥叫过来。”
说完,他拿出电话,走到了咖啡馆门口,拨了一个号码。
“喂?老大啊,我这儿有个朋友,遇到点麻烦事儿……什么?你不在?我两年都没找过你,找你一次你说你不在?你跟我可是亲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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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两年都没找过我了?”
电话那头,常有道没好气地对着话筒说:“什么事,你跟我先简单说说。”
常少烦把丁丁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常有道就把桑小格的电话发给了他。
“这姑娘就在咱楼下,你直接联系她吧。”
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桑小格穿着兔耳朵睡衣,抱着猫,打着哈欠来到了自己楼上的这家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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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丁诗榆是吧?在你讲你的事情前,麻烦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的名字是丁诗榆,甲乙丙丁的丁,诗歌的诗吗?那榆是……”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