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真派人去大张旗鼓的搜查绣坊,恐怕绣坊会着了道。
她心里着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借口进去。看到丫鬟端着个托盘,她顺手便接了过去,整了整神色后,才推门而入。
托盘上放着两盏茶,她分别给了父亲和三老爷,人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父亲是不是还在为绣坊一事忧虑?”
“是啊,这事为父还是得让人去调查一番。”县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王嫣然直直地看着三老爷,“为什么,女儿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许家铺子也给官府交了不少税,父亲如果决意听信别有用心人的说辞,毁掉许家铺子,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侄女你怎么能这么说。”听到这话,三老爷立马坐不住了,“大哥是县长,要秉公办事,哪有人报案却选择置之不理的。”
王嫣然不喜欢她这个三叔,长得就一脸的奸诈相,为人也极为精明,一直以来仗着父亲的喜爱,没少从大房捞好处,偏偏还要对她们指手画脚,多次在她爹面前夸她聪明伶俐,暗地里却贬低她。
她了冷笑一声,淡淡道,“三叔,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热心,那白玖玖与你没仇吧?”
三老爷的脸登时就沉了下来,朝王嫣然怒目而视,见到对方不为所动后,便故作委屈的转向县长,“大哥,看来侄女对我有些误会,我与那白玖玖哪里有仇,不过是为了大哥的仕途着想,要是大哥将案子置之不理,被有心人参一本,大哥以后还怎么往上升。”
说到了仕途,县长当即板起了脸,“一点规矩都没有,怎么跟你三叔说话的,还不快道歉?”
王嫣然心里不由的涌上了一股酸涩,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跟三叔有分歧,父亲一定是听三叔的,然后呵斥她。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父亲亲生的。
她笔直的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眼底有着一抹悲哀,眼神却如冰般寒冷,过了许久,她才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寒声道,“我没做错,也没说错什么,何须道歉?父亲,女儿再说一次,那白玖玖的绣坊不会有问题,您若执意要动手,可要想好了,许怀清和韩兆尹都是不好惹的人!”
说完,王嫣然转身,昂首大步的离去。
“侄女这性子太烈了,不怎么把大哥你放在眼里啊,唉,幸亏我家凝脂不是这样,她在家还时常念叨着伯父劳累,让我们不要经常来打扰你呢。”三老爷啧啧的感叹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火上浇油。
县长本就生气,听到这话,顿时脸都青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