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清凑近说话,“这问题问我啊,你算的问对人了,要说这京城最值得去的地方,非红袖楼莫属。”
“红袖楼?”
“嗐,就是……那种地方。”那人暧昧的朝许怀清眨了眨眼睛。
这会儿许怀清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苦笑着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家中娘子管的甚严,若是去了烟花之地,恐回家难以交代。”
那人闻言哈哈大笑,“没看出来兄台还是个惧内的,也罢,今日.你我也算有缘,既然你不去红袖楼,那我就再给你推荐个地方。”
“我知道一个顶好的的地方,但凡能进去的人,个个都非富即贵。我见你也不是个缺钱之人,不若跟着我去玩几把。”
许怀清心里一动,脸上露出向往之色,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京城第一绣坊可知道,那里包管能让你满意。”
许怀清一脸茫然,“绣坊?那不是女子去的地方吗,我一个堂堂大男人,焉能去那种地方。”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当今天子不喜赌博,所以这赌坊都是私下里悄悄开的,那第一绣坊就是最大的一家,你可别被这个名字骗了,里面可好玩着呢。”说完,那人又斜了许怀清一眼,“看你家世一般,那地方可是达官贵人的去处,你若进去,得多花些银钱。”
许怀清压抑住心头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的继续套话,“莫非兄台去过?”
“我也是托朋友的福,知道了其中的门道,啧啧啧,那里边可不得了,只需一次,便足够你回味好些年了。”那人大约是喝醉了,并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许怀清。
“多谢兄台指教。”许怀清拱了拱手,告别了这人,回到房中。
不消片刻,他又重新从房里出来,却是换了一身衣服和妆容,颌下飘着几缕胡须,端的是一副极文雅的中年文士模样。
许怀清直接去了第一绣坊。
绣坊掌柜迎上来,问他有何需要,许怀清高深莫测地背起了手,“进来玩两把。”
但凡知道这种地方的人,大多都是熟人,掌柜一听这话,眼中便闪过了一丝了然,熟门熟路的将人领了进去。
越往里边走,许怀清的脸色便越沉,从外面看,这只是个普通的绣坊,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直到掌柜打开了最后一道门,沸反盈天的声音便不住的钻入他的耳朵,所幸他一贯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倒是没露出什么马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