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情,是那位来自汾川的许怀清和韩家公子韩兆尹一起弄出来的。”属下跪在地上汇报。
魏王亦是知晓两家绣坊的争执,虽说只是生意场上的事情,但在京城这个地方,再小的事情都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更何况,魏王此人,还有着自己的心思。
“是吗?”魏王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几个大字,一气呵成。
他满意的放下了笔,欣赏着自己力透纸背的字,淡淡问道,“那许怀清是什么人?”
韩家公子眼高于顶,虽是商人,一颗脑袋却生的极为聪明,一般人他都看不上眼,那许怀清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得韩公子的青睐。
属下早已查了许怀清,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查到的消息递上,“这人是汾川县解元,前途不可限量,如今有不少人朝他伸出了橄榄枝,只是奇怪的是,这许怀清却全都拒绝了,看样子,是想做个孤臣。”
“孤臣?”魏王嗤笑了一声,“如今朝堂势力纷杂,他若是不依附党派,只怕连立足之地都不会有。”
“不过……这人能够查到赌坊,在不和各方势力对上的情况下打压绣坊,倒也是有几分本事。”魏王摸着下巴,眼眸如寒潭般深邃,“你把此次事情详细说与我听。”
属下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魏王越听,眼里的光越是明亮,没想到,一个偏僻小地方,竟也能出这样的人物。
连第一绣坊都敢对着干,其人胆子不小,谋略也不小。魏王若有所思的盯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低沉的声音才响起,“你去把那许怀清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属下有些疑惑,主子怎么会想找那许怀清。
不过很快他就掩去了眼中的差异,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许怀清还不知道,这一次事件,已经暴露了他的存在。
深夜,屋外下着瓢泼大雨,这样的天气能掩盖住很多见不得光的事物。许怀清沉睡的时候,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了一阵破风声。
“谁?!”
他警觉的睁开了眼睛,眼神凌厉的扫向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只见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他便失去了直觉。
好险,差点就惊动其他人了。黑衣人擦了把额头沁出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要不是他急中生智,拿碎石点了对方的睡穴,恐怕这会儿,自己已经暴露了。想到自己堂堂暗卫,居然差点栽在这个书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