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等于否定了在坐大半的谋士。
袁阔只当没看到,继续道,“至于除掉魏王,是必然的事情,只是不宜操之过急,魏王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人气,且行事稳妥,身边又有许怀清这样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一个谋士实在忍不住,嘲讽的哼了一声,“袁先生说来说去,就是让殿下什么都不做呗。”
袁阔微微一笑,抚着下颌几缕胡须,“非也非也,在下并非让殿下按兵不动,只是需要看清形势。”
“那你说,当前什么形势,你的良策又是什么?”
袁阔不卑不亢地道,“殿下最大的敌人是魏王,而魏王又为人谨慎小心,想要除掉他,除非抓到他的小辫子,不然一切都的说辞,都是假大空。”
几个谋士气得倒仰,太子却觉得很有道理,对着袁阔连连拱手,“先生所言深得我心,还要请教先生,要如何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