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漠抓突然住我的手,问:“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重要吗?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我现在只想怎么搞垮他们,不会再考虑感情的事。”说完把手抽出来离开。
回到家,我倒在床上回想起昨晚凌羽谦对我的毫不怜惜,心中隐隐作痛。翻身打开抽屉,拿起里面那两枚戒指,眼眶湿润。我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休息了一天身体还是很虚弱,第二天去公司的路上头晕的厉害,只因为眼前黑了一下,再清明时车子离前面的车子已经很近了,我猛打方向盘再踩刹车,我的头狠狠撞到方向盘上,陷入昏迷状态。
耳边很吵,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车上,而车灯一直闪着,周围围了很多人,一些交警在维持秩序,不让人靠近车祸现场。原来是我的车撞到了电线杆,前面还冒着烟。
我的耳朵嗡嗡的,额头有湿热的液体流出。被送进医院后,我整个人都处于头晕状态。
何晚晚和薛子漠很快赶到,何晚晚见我受伤就一直自责应该去接我的,不应该让我自己开车去公司。
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还说我长期贫血,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何晚晚出去打水,薛子漠不悦盯着我说:“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在家休息?万幸的是这次没事,可不保证这次你还会这么幸运。”
我无力笑了笑,望向窗外“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因为闲下来就会想别的事情,我不想去想。
他俯身拂过我脸颊的发丝,低声说道:“我不想你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当初你可以放下我,这次一定也可以忘记他,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相信你可以的。”
可以吗?我在心底这么问自己。
夜深人静时,我依旧入睡不了。这一年来我很少睡的安稳,每天都在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也只不过可以睡一会儿,之前吃安眠药帮助入睡,但是时间长了医生就不建议再用。他们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我不觉得自己需要。
医院的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看着门把被转动,以为是巡房的护士就没那么在意。可当望到三个高大的男人,我微微一愣。
“喂,你们什么人?”睡醒的护工看到他们刚说完话就被一人打晕了。
我任由他们将我扛起来走出医院,当时我想反抗的,但一想到他们为什么抓我,主谋又是谁的时候就忍住了。
他们把我扔进一辆车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