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模样,忽地一笑“你知道吗?在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我却依然坚信你还活着,因为我知道你爱我,不会舍得丢下我一个人。我现在找到你了,你竟然说你不爱我了?”
我接受不了这个答案,就如同接受不了他的死讯一样。
“不爱就是不爱了,没有为什么。”他幽深的瞳眸里写满了冷峻。
“你骗我!”我朝他大吼一声,跑了出去。
跑出医院,我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痛哭了一场。一个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他离开的前一晚还在跟我耳鬓厮磨,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但心里还是很难受,难受的就要死掉一样。
哭够了我便好好分析了一番,想起李诗然和医生说的话。凌羽谦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腿治不好了才这么跟我说话的?他是不想拖累我吗?
夜幕降临之前我回到自己的病房,张姐见我回来急忙过来扶我“丫头你跑哪去了?现在怀着孩子可得小心着呢。”
“张姐,我没事。”我对她笑笑,接过她递过来的红枣粥吃起来。
“你眼睛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哭过了?”张姐坐在我面前担心的问。
“哦,是风沙进了眼睛,我揉的。”我说着想去揉眼睛被她拦下来“别揉了,对眼睛不好,等下我给你滴点眼药水就好了。”
“哦。”我点点头继续喝粥。
中途我去问过凌羽谦的主治医生,他说凌羽谦的腿这里暂时还无法医治,说可以去大城市看看,还说已经通知他们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夜。
我从床上下来,生怕吵醒别的病人,小心翼翼打开门出来,然后把一早偷到的麻醉剂吸到针管里。
来到凌羽谦的病房,打开门见李诗然趴在一旁睡着,而凌羽谦也闭上眼睛,呼吸平稳。
李诗然很有警觉性,感觉到我的闯入就睁开了眼睛。
“杨浅,你干什么?”她说着朝我过来,在她靠近我之际,快速把麻醉剂注入她身体里。
“你……”
她指着我想发怒,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我又给凌羽谦注入了一支镇定剂后,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弄到轮椅上,因为是深夜,避开值班的护士我顺利带着凌羽谦出了医院。
回到住宿的旅馆,见张姐的员工趴在桌上睡着了,没敢吵醒他,推着凌羽谦进了自己的屋子。
反锁上门,再把凌羽谦弄到床上,已经累的出了一身汗。
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看着他笑起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