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扔我东西是吗?”我说着把她洗漱的东西全部扔进厕所里。
她推开我的手,愤怒喊道:“杨浅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以后再动我的东西打断你的手。”我说完不理会气的脸通红的她离开。
时间过的很快,期间姜严霖他们都来看过我,但是凌羽谦始终没有来。两段婚姻,坐了两次牢,有时候我都忍不住笑话自己。
这天晚上我生病了,迷糊中觉得身体很冷,紧紧裹着被却抵抗不了那种寒冷。我的脑子似乎已经不清醒了,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里。一旁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见我醒了,说道:“你发烧了,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就要烧坏脑子了。”
我没有说话,盯着房顶出神。半年来这是我第一次生病,应该是昨天晚上洗冷水澡的缘故。
在医务室输了几瓶滴点,我就回去了。
江思韵看到我双手环胸看我笑话一样说:“你命还真是大,那么高的烧也没能烧死你。”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昨晚是不是你关了热水。”
“是又怎么样?”她挑衅和我对视。
在她得意之际,我用力扣住她的脖颈,手劲很大,眼看她就要窒息,松开手留下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回到床上躺下,江思韵没有再挑衅我,但我没有忽视她看我那种不服气的眼神,是多么的强烈。
“杨浅,有人探监。”
来到探监室,凌斐晨便急声对我说:“出事了,大哥失踪了。”
我一听,猛地起身问他:“怎么回事?”
“今天大哥在陪扬扬,我们就一个没注意,他就不见了。”凌斐晨说到这里继续道:“我们找了很多地方,还是没有找到,他从来不会一声不吭就消失,我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抬头对他说:“保释我一天。”
出来后我找了很多曾经和凌羽谦去过的地方,可是没有他的身影。
开着车在路边缓慢行驶,当看到一个身影和他很相识,急忙下车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阿谦?”
可是这人并不是他,我朝前面望去心底担忧的要命。眼看天就快要黑了,凌羽谦究竟去哪了?他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脑海中突然想到我曾经和爸妈住的房子,上车把车调转方向……
到了房子这里,天已经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