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其实你一出后手我就知道啦,不过力度和准确度都不够,还需要练习、、、、、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好好给你指导一下。”说完只是如同长辈般轻轻地拍拍赵宇。
等给寝室里的弟兄都抹上药膏后,四儿也是一身透汗。说也奇怪,药酒涂在身上是火辣辣的热,药膏涂上是透骨的凉,这一冷一热之间有说不尽的舒坦。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家一觉睡到半中午,一起来大家就觉得神奇,昨日的举手抬足的疼痛之感已浑然不觉,昨日的淤青处变得通红,红肿处已是正常,特别是脸上的伤,已经基本恢复正常,除了伤处还有些红,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大家更觉得神奇。正准备感激一下四儿的时候,确是不见了四儿,大家正在疑惑的时候,只见四儿面色潮红浑身大汗回来了,“四儿,你这是干什么去啦?不是当搬运工了吧!”四儿一声不响地喝完一大杯水道“老大说的对,不过不是搬货,是搬人,我才从体育学院高过天他们宿舍回来。”
小五一下跳下床,“四哥你没有受伤吧?”边说边急忙拉起四儿上上下下看个遍,也没有发现异样。其他人也是匆忙起床把四儿围了起来。“老四到底怎么回事?”老三急切地问道,四儿看着一群关切的目光也是一阵温暖,只是依旧高人般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想急死我们是吧,四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小六几乎跳起来说道。四儿又喝了阿豪的一杯水道:“今天早上,我醒的比较早,看你们都在睡,也就没有打扰你们,于是我就出去准备给你们带些早点、、、、、、”“四儿。你别周吴郑王啦,直奔重点!”
四儿听后依旧不紧不慢道:“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冤家宜解不宜结,于是我就带着一颗诚挚的心和药酒去调解矛盾,结果我想以德服人,结果还是以武扶人。”“四儿,讲讲过程说重点!”阿豪也耐不住道,“一对三,完胜!从此体育系见到我们宿舍里的兄弟绕道而行,这是他们的诚意”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赵宇。
再问,四儿也是只字不提。众人惊诧不已不知四儿的话里有多少可信的成分。其实只有赵宇知道这个小师叔很可能是怕体育系的找麻烦替自己出手,看着小师叔一身透汗,喘着粗气,赵宇到嘴的感激话却被小师叔用目光制止,赵宇只是紧紧地抓住四儿的手,好久好久都没有分开。
后来老大通过多方打听无果后,采取曲线救国的方式灌醉一个体育系的老乡,才从对方口中断断续续中才了解到事情的大概,确如四儿所说,他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