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紧张起来,他急忙就将方子接过,慌张道:“我大伯断了筋脉?你要治吗?”
“当然。”
秦阳点了点头。
梁灿杰追问道:“那你能治好我大伯吗?筋脉断裂这种伤势,应该没办法治好吧…”
秦阳淡淡道:“没有我治不了的伤病了,只要人还有一口气,我就能让他恢复如初。”
真能吹…梁灿杰心里啐了一句。
不过还是赶紧去买药,大伯对他可好了,他不希望大伯出事。
“梁家人怎么这么少?”
秦阳一边把脉,一边询问,实际上他的把脉只是表象,主要是通过自己的气机了解粱安世的体内情况。
粱安世道:“大家都休息了,我受伤的事情又没通知他们,自然没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