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整个世界都昏暗无光。
“当年嫁给帝云升,也是哀家被逼无奈啊。”
周清在韩习的胸口上画着圈圈,眼神不禁十分心虚的往一旁瞟去。
当年周家还只不过是一个中流家族,就连上流下层都算不上,她的表哥周天赐也还没有当上右相。
什么海誓山盟青梅竹马,在入宫做主子,成为人上人面前,都不足以为道。
“不过帝云升若是知道,你的初次给了我,那晚送去他寝宫的只不过是和你长得极其相似的一个替身丫鬟,他的棺材板怕是要按不住了,没准儿他今晚就会给你托梦呢。”
周清忍不住浑身一颤:“大晚上的,说这些做什么。”
“怕了?你现在和我偷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害怕。”
韩习的指腹轻轻划过周清的脸颊,昔日的妙龄少女早已不再年轻,脸上增添了稍许褶皱,岁月果真是一把无情的刻刀,刀刀催人老。
只是他苦学医术多年,为的就是等着帝云升死后,他能入宫为医,日日陪在周清身边,只可惜现在一切好像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这里可是永宁宫的密道,唯有天知地知,你知哀家知,先帝知,哀家怎么可能会害怕。”
周清换了个姿势,枕在了韩习的手臂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如哀家改日就封你为哀家的御用太医,这样你就能搬到永宁宫的偏殿,日日陪在哀家身边了,如何?”
周清说出的这句话很具有诱惑力,她知道,韩习一定会招架不住的。
果不其然,韩习面露惊喜道:“真的?”
“那是自然,只不过你又没立下什么大的功劳,这旨意恐怕是难以服众啊——”
周清拉长了音调,暗自观察着韩习的反应。
韩习的眉宇间登时便染上了几抹愁绪,他对于整个太医院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新来的太医,又能立下什么令人钦佩的功劳呢?
“放心,哀家已经替你想好了法子,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而且这个法子还不会让你有任何的闪失。”
周清故作神秘,不由得勾起了韩习的好奇心。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那你附耳过来,哀家跟你说……”
一段话过后,韩习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不行,这万一真要出了人命怎么办,这个险绝对不能冒。”
韩习一口否定,周清却一脸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