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起抱着拳,跪在了尊墨君的脚边,“王爷,刚才在外面我已与你说了个大概,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那晚我也是刚到院中,就有人通报我说那个犯人已经暴毙了,我就带人去查看,发现那个犯人斜靠在牢房的门旁,脖子是用一根细线勒死了。”
尊墨君扬了扬眉毛,让丰起接着说下去。
“然后我就问了那日值守的兄弟,他说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自己换班值守,吃过饭后就睡着了,然后他是被人叫起来的,我听了那侍卫说的这话,就感觉不对,想着平日咱们值守交班都是四个时辰一轮岗,就又问了下去。”
那个侍卫在旁边应和着点点头。
丰起又说道,“然后伙房的炊事兵就跟我说了,那日在窗外看见个黑影一闪而过,我就跳上了房梁,果然是有脚印的。”
说着他从自己的怀兜里掏出了一块房顶的瓦砾,递到了尊墨君的跟前,便于他查看。
尊墨君接过丰起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仔细的看着这块瓦砾,上面是一个男人的半掌大小的鞋印,痕迹极其的轻淡,若不是仔细查看,几乎很难注意到上面的印记。
他问丰起,“对着人你可有查?”
丰起抱起拳头,对尊墨君说,“属下有查,第二日白天属下寻着这印记一路走到了市井的一处民宅上,就没了踪影。”
“你可有去那民宅询问?”尊墨君问道。
“有,但是那民宅中是一对老夫妇在居住,属下带着几个侍卫搜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见有可疑的身影,那老妇人也说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响,可能那人只是在那里混进了人群,逃走了。”
尊墨君生气的拍了下桌子,让丰起站起来。
他看着丰起问道,“那你这么说,与没查有何区别?”
丰起胆战心惊的忙向尊墨君认错,他皱了皱眉头,说出了这几日一直在心底里的顾虑。
“王爷,我其实有怀疑的人。”
尊墨君坐了下来,问道,“谁?”
丰起看了眼身边的侍卫,那侍卫懂事的退到了一旁,他凑近尊墨君对他说,“这瓦砾上的轻功之术我认得,天下会这等武艺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师傅,而另一个是当是与我一起习武的伙伴。”
在丰起投奔尊墨君的时候,尊墨君就知道他的师傅会两门绝学。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丰起的师傅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他的这个伙伴也听他提及过,说是也已经是死了的了。
他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