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怎么弄个自恋狂出来,不但招来一堆杀手,还整天跟我作对,我不被杀手杀死,不被异兽活吞,也会被那自恋狂气死!”晴月烦得双手双脚都不停地捶着床板,待双手捶疼了才停下来,内心的烦躁也少了大半,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此时,晴月的脑子里只飘过两个字——回去!对,回去,一定要回去,平安地回去!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活下去,活着就是本钱,活着就是希望。翌日。
柔和的阳光从窗户懒洋洋地洒进来,早晨清脆的鸟鸣声把晴月从睡梦中唤醒。晴月起床穿好衣服,梳了个男装就习惯性来到窗前。当晴月见到眼前的景色时,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好像是怕错过了眼前的景色:庄严的古典建筑、富有农家风趣的农家小茅屋坐落在芳草绿树,奇花异卉间,显得很自然。城市的中间自北向南流淌过一条碧玉带般的河流——汨水河。远处挺俊的青山从不绵延依靠,每座山孤立成一体,直插云霄,山间缭绕的缕缕云雾把山体隐藏得时隐时现。空中时不时飞过一群群各种色彩艳丽的鸟,清脆的鸟鸣声在山间回荡。
晴月对此美景惊叹不已,她想不到危机四伏的异度空间的大城市竟有如此美景,这在21世纪恐怕只是个幻想吧。晴月从客房里出来,和潇风、霍凯吃了早饭后,便下楼和他们一起回勐州城。晴月从霍凯口中得知,这云来客栈是蕲州城最大、最高、最好的客栈,它有十层楼高,每层楼有三十间客房。在最上面的三层楼的不同角度,人们还可以鸟瞰到蕲州城的美景,而昨晚晴月住的便是十楼。客房虽多,但运来客栈生意兴隆,客人多得住不下,而且来的客人通常都是大人物。潇风等人因为给运来客栈的老板押镖,老板就让他们在此一住。
晴月一到店门口,就看见十个牵着马、手持兵器的便衣男子,最前面的一个男子还举着叶勐镖局的旗帜。男子们见到潇风都纷纷笑着问候说:“潇哥,早!”
“隔壁林阿婆都要吃午饭了!我们回吧!”潇风朝他的弟兄们阔朗笑道。
弟兄们也都豁朗大笑起来,纷纷翻身上马。
晴月不可思议地看着潇风,她不懂为何老是跟她过不去的自恋狂对待别人又是另一副嘴脸,她凑近潇风,小声地对他说:“夜宵,想不到你和你那帮兄弟相处得不错啊,实在难得!”
“什么叫做难得?我一向如此!还有,我叫叶觇刹!”潇风也小声回应晴月的话。
“一个意思,一个意思!”晴月坏笑。
“那我叫你疯子吧,反正也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