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瘦的大汉死命地扯着一个同样瘦但个头小的年轻女人。那大汉满脸胡茬,身上的粗布衣散发着浓浓的酒气,他面露凶恶的表情侧着脸看着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少妇。而那少妇身怀六甲,怯怯地低着头,面黄肌瘦,她也穿着一件粗布衣,但与那男人不同的是她穿的粗布衣上不知打了多少的补丁,那完全可以和路边的乞丐的衣服有的一比,只是她的衣服干净些罢了。
“你这臭娘们,我养你何用,还不如养只猪,卖了还能换些酒钱!”那黑脸大汉说着就往少妇枯瘦的脸上嗔了一口口水。而那女人不敢反抗,也不敢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而是把头低得更低,脸上的怯意更浓地抖着音向那个男人说了一声对不起。那男人变本加厉,他把少女的头发往后一拉,活生生地把少女的脸拉了过来,然后就往那枯黄的脸上连扇了两巴掌,又嗔骂到,“贱人,说你还委屈了!”
晴月看着这一切,心中百味交杂。那男人和那女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成大材和那个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为他生孩子的工具,工具生产的产品不合他心意,他就对工具进行合法的修理。
正如晴月知道的那样,面对这样的事情,真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巧娘说句话,打抱不平。街边小贩照样叫卖,客人依旧买东西,行人依旧若无其事地在街上闲逛,只有晴月和星簌在那里驻足。契诃夫曾说:“冷漠无情,就是过早的死亡,就是灵魂的瘫痪。”大家对此真的无动于衷吗?
晴月握紧双拳,帮还是不帮,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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