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突然脸一红意识到了什么，慌忙退后了几步躲的他远远的……这臭流氓下流蛇！
她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是怎么解决学籍问题的？还有学费是怎么来的？”司夏非常不解了，她的学费都是东拼西凑的。
攸宁闻言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为了好好的看着这个女人，他才不会去求鬼王。
“鬼王稚初。”
司夏惊讶的捂住了嘴，眼神里是不可置信，这鬼王可是妖尽皆知的不好惹。据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妖精了，而且本人残暴无比。
“他长得帅不帅？”
“……”好，这女人真是好样的。
——
昨天晚上。
浓雾笼罩了整个地府，浓重的血腥味让攸宁忍不住拧住了眉，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这里依旧是这样。
攸宁走到一所城堡前，伸手推开了大门。
稚初正站在一张桌子前，手拿毛笔在宣纸上挥洒，笔锋刚劲有力……纸上赫然是攸宁两个大字！
写完后他转了转手腕，头也没抬的说道：“你还没死？”
攸宁皱了皱眉似乎对他这句开场白很不乐意，他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我找到她了……已经千年了。”
稚初小心翼翼的放下毛笔，看着自己写的字满意的勾唇一笑。
“与我何干。”
他抬头看了攸宁一眼，语气凉薄却似是一声喟叹。
“给我办一个人间的身份。”攸宁似乎不想在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了，他开门见山的说道，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疲惫。
稚初掐了掐眉心，时隔那么多年了……他却和一点没有变似的，依旧狂妄自大，不曾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千年前你可曾听我说过一句话？”
在那时，他与攸宁乃是天下无双的好搭档好伙伴，眼看着他马上就能成龙！他却……
攸宁倏地的站起身来，脸色却是阴沉：“稚初，莫再要说别的。”他从来都没后悔过自己做的决定，一切都是正确的。
稚初还想再说什么，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稚初回到桌子前，垂眸看着纸上的大字，半晌后才说道：“别违背神的旨意。”
攸宁呆滞了一秒，他倒是很意外稚初的这个条件。
稚初没在等攸宁的回复，便消失在了原地，弄一个身份对他来说还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