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淑摇了摇头,心有感触,摸着她消瘦的脸庞轻声道:“若是兄长知道了你的顽疾痊愈,必定会非常高兴!”
宋画祠知道她口中的兄长是宋远书,可记忆里关于他的事情少之又少,甚至连长相也已经忘记。为了不让她发现异样,只好抿唇羞涩地笑了笑。
趁着她心情舒畅,连忙又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
谁也不知道方才宋枝瑶推了宋画祠一把时,手正扶着她的肩头,若是有人能明察秋毫,便会发现,那地方粘了一些白色的粉屑,细小而不易令人觉察。
宋枝瑶没发现,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她身上便奇痒无比,连讽刺奚落二人的耐心都失去了,只得急匆匆离去。
怕宋乔淑担心,宋画祠对此便只字不提。
等回到萃茗轩的时候,宋枝瑶满脸红肿,白皙的脖颈上已经抓出道道血痕,叫人觉得触目惊心。
姚氏见状,连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宋枝瑶捂着脸大哭起来,将所有的下人都赶了出去,在铜镜中窥见了自己面目全非的脸庞,愤恨地将屋内的东西摔了个遍!
“娘,我的脸……呜呜呜……”
姚氏心疼的无以复加,同时心中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好好去祠堂,一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除了那两个小贱人,又有谁会害的瑶儿这副模样?
“瑶儿,莫哭,娘为你做主!”
宋枝瑶的双眼肿的像桃子一样,好不容易等来了大夫,却朝不出病因。
“庸医!庸医!”姚氏气得大叫道,连忙又吩咐下人把京城有名的大夫全都请来宋府。
萃茗轩一时之间鸡飞狗跳。
折腾了大半夜,宋枝瑶身上的红疹子消了一些,可仍然不能出门见人。
这一次她吃了大亏,姚氏自然不会放过她们两个。
看着宋枝瑶安然入睡以后,姚氏便带着两名丫鬟和两位婆子去了祠堂。
宋乔淑正靠在宋画祠的身上睡着了,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吓的立即清醒了过来。
姚氏满脸怒气,指着她们二人厉声道:“把她们两个给我绑起来!”
婆子身强力壮,一出手便把宋画祠推倒在地上。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指着婆子道:“你是坏人!呜呜呜……”
姚氏皱了皱眉头,这四傻子还是如往常一样,不高兴就大哭大闹,真令人心烦。
“算了,别管她。把这个贱人绑过来!”她指着宋乔淑道。
宋乔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