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亲离世,你我二人对她几乎言听计从,姐姐忍气吞声只为保护你。为什么我已经这般讨好她,她还是不放过你!”
宋画祠挑了挑眉,心道:像姚氏母女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即便是给她再多的好处,她都不会领情。宋乔淑就是以为的忍让,才会令姚氏这般猖狂。
“姐姐!”宋画祠板正了她的身子,明眸直视着她的眼睛,定定地道:“她从未将我们放在眼中,又怎么会在意你的讨好?一味的忍让,只会适得其反,令她们母女变本加厉。”
“可是……可是在宋府,姚氏独大,我……我怕你受了委屈。再说爹爹对我们两个又不管不问,惹怒了她,没有人庇护的了。这一次仅仅因为怀疑你令大姐浑身起了疹子,就暗中害你。姐姐实在是不敢往后想,我……”宋乔淑一脸恐惧之意,有些语无伦次,连身子抖微微发抖。
“若是爹爹向着我们呢?”宋画祠反问道,她心中早有主意,只待一步一步实现。
“可爹爹他凭什么向着我们呢?”宋乔淑心中迟疑不定,有些畏惧。
宋画祠揉了揉沉痛的眉心,安慰她道:“姐姐,你放心,这一切,我自有主意。现在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说罢,便上了床榻,躺卧下去。
宋乔淑还想再说什么,见宋画祠一脸疲倦,只好忍了下来。为她盖好被子,静静地守候在一旁。
在另一间禅房内,姚氏正怒气冲冲望着跪在地上之人。指着他的鼻尖怒道:“废物!连一个傻子你都对付不了!我要你有何用?”
刘寅鼻青脸肿的,耷拉着脑袋,连连求饶道:“夫人,原本小的已经狠狠地打了她一棍子,可是没想到,那傻子力气那么大,竟然还能转身就跑……”
“哼!你别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是怎么被人打晕的!”姚氏柳眉横竖,胸口起伏不定,厉声问道。
“夫人……我……”刘寅支支吾吾说不来,眼看姚氏的怒火愈演愈烈,他连忙道:“小的怀疑有人做她的帮手,否则她一个傻子,又怎么会将小的绊倒并打晕呢?”
脸色铁青的姚氏听了这话,扬手便把手中的茶盅砸了过去。
茶盅里带着热茶,直直朝刘寅飞去,只听啪的一声,一声惨叫。
刘寅的额角被砸出一个血洞来,鲜血直流。
“不中用的东西!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姚氏咬牙切齿地道。
刘寅顾不上自己额头的鲜血,立即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求夫人再给小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