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女对那药也不熟悉,只能判断出那药有很强的迷惑人神经的作用,或可降低人的判断力。臣女按照方才五皇子的动作推断,此药要近身方才有效。”宋画祠分析起药物时沉着冷静,抽丝剥茧。
因为要近身才能有效,所以孟廉枫一见面便状似不知礼数般凑近了宋画祠,而后,他也一直坐在靠近宋画祠的位置。他对那普慧大师所解的签文,十分感兴趣。
“你身子可有受到损伤?”
孟昭衍听了宋画祠的话,觉得自己对孟廉枫下手轻了。若宋画祠真的有什么,他定不饶他。
“臣女察觉的很早,所以吸入量不多,于身体无妨。”
“想要那药?”孟昭衍见宋画祠似乎对这未知的药十分感兴趣。
“殿下可能恩准?”
“方才不是已然准了,本王自然不能食言而肥。这药本王便着人替你找找,只是自己研究时千万小心。”
方才宋画祠以茶暗示孟昭衍,孟廉枫身上有药物。而孟昭衍让她喜欢便拿些回去。原来,“拿些回去”指的同样是毒。所以,他早就知道宋画祠一定会想要。
宋画祠欣喜的点头谢恩。想了想,她决定自作主张提醒孟昭衍一句话,以作赠药的报答:“殿下,臣女近来已然不止一次发现各类药物,品类都不常见,药效却十分好。这些药,非一般人而不可制。”
何止近来,孟廉枫那里很早之前便有稀有药品。他一直以为是他搜罗而来,毕竟孟昭衍从未发现他身边还有这等奇人异士。今日看来,事实未必如此。孟昭衍神色暗了暗,将此事记在心里,只等回去后重新安排。
“此事,本王在这里谢过祠儿提醒,倒是本王疏忽了。”
见孟昭衍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显然是听进去了,宋画祠舒了口气,语气带着股清脆的笑意:“术业有专攻,臣女对此道有兴趣,感觉自然敏锐一些。殿下不怪罪已是臣女之幸,何谢之有呢?”
孟昭衍自孟廉枫来后便敛了神色的眉终于渐渐舒展,第一次说起那枚“王签”的事:“本王还是那句话,有些事,你不愿意说,本王便不逼你。若愿意说,本王随时听着,你自己决断。再者,就算没有那签子,本王就不娶你了吗?旁人若问,自随意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是了,没的给自己添麻烦。”
宋画祠沉默片刻,抬头看孟昭衍,郑重道:“若有必要,臣女不会向殿下隐瞒。”
孟昭衍点头表示同意。
下午,孟昭衍送宋画祠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