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永远背负他的姓氏,与他死生契阔,荣辱与共。
孟昭衍沐浴更衣后,宋画祠依旧没有一点醒来的痕迹。孟昭衍本想拉着她说说话,看她这样只能作罢,躺在床上轻轻拥了她入怀,很快睡去。
夜半十分,窗外忽然落了雨。淅淅沥沥的,伴着冬末春初的寒风,也是刺骨的凉。屋内虽然有地龙,可是到底是阻挡不了湿气,孟昭衍的腿竟开始疼起来。
孟昭衍从梦中被痛楚折磨醒来,本想忍忍看能不能熬过去,谁知痛感越来越强烈。心知不能再等下去了,可是他此时已然不能行走,若要叫慈恩去请墨大夫,宋画祠也必定会被吵醒的。
想了想,孟昭衍推了推宋画祠,在她耳边轻轻喊:“祠儿。”
宋画祠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眼,发现孟昭衍在她身边躺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一下子就不困了。
孟昭衍看着她的表情轻笑了一下,可眉间的隐忍和痛苦却无法掩饰。
宋画祠脑子回过神来,看了眼窗外,赶忙问孟昭衍:“殿下可是腿疼?”
“然。”孟昭衍简单回答。
于她面前,他不愿暴露软弱,如今实在无法隐瞒,那么也尽量周全一二。
宋画祠拉起孟昭衍的胳膊,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替他把脉。她神色略微凝重,问孟昭衍道:“殿下可能让……让我看看您受伤的腿?”
孟昭衍略一沉凝,费力的坐起来,卷起衣摆,将膝盖露出来。
打眼一看,宋画祠松了一口气。至少肌肉没有萎缩的迹象,方便了很多事情,看起来孟昭衍身边有这方面的能人在一直替他调养。宋画祠伸手,在膝盖,小腿,脚踝等地按压探查,心中暗自估量。
她抬起头严肃的对着孟昭衍说:“殿下,我一时半会儿虽不能查探出您腿疾的根本病因,但是可以施针缓解您此刻的疼痛,不知您是否愿意?”
孟昭衍沉吟片刻,看她神情不似作伪,问道:“有几分把握?”
“八分。”
孟昭衍因为疼痛额头上已渗出汗珠,随着他抬头而顺着太阳穴滑下:“好,可有器具?”
宋画祠笑了一下,点头,然后下床去取。
昨日晚间,宋远书来见她,不但告诉她他会与她合作的消息,还应她的要求带来了一套上好的针具,此时正好发挥效用。而她记得,她专门叮嘱蕙芳将她的楠木盒子放在柜子的第一层。
顺利找到针具,宋画祠用酒精和明火给它们消了毒后便赶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