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着做,你先借此练练手感,如何?”
什么破手感!“孟昭衍,你又诓我!”
孟昭衍又出了个馊主意,宋画祠怒得大喊,她知道今晚不这么做以孟昭衍的脾性自然会拿千八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噎自己,只是转念一想,照他这么说的,闭上眼睛,也不会太尴尬。
见宋画祠还在犹豫,孟昭衍又练起嗓子假意粗声道:“你纵然心里不情愿,做做样子也不行吗?还是真的那么不想碰我?”
这话听得宋画祠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做就做吧,以前什么尸体没碰过,还不是面不改色地扒了衣服动了刀子,如今面前一个大活人,怕什么!
宋画祠像是赴死般闭上眼睛,看得孟昭衍笑意难抵,他眼底像是藏满了多年的快乐这一刻尽数迸发出来,若是叫他手下人看到,肯定会大吃一惊甚至有可能掉下巴,这样的孟昭衍实在是难得啊。
不过,能让孟昭衍如此的人,至今也只有宋画祠一个。
孟昭衍知道宋画祠是准备好了,抓起宋画祠重新放在他腰间白皙的手,相对于他的来说,女子的手小而精致,本是光滑的肌肤,却也因为宋府的多年苛待而生了薄茧,孟昭衍心中心疼一闪而过,记下这笔,开始动作。
两人相互接触,孟昭衍可以感觉到宋画祠的指尖正轻微发颤,尤其是在他正式抓起她的手时,那猛地一跳差点儿没让孟昭衍笑出声来。
孟昭衍扛着笑意安抚道:“放轻松,别怕。”
宋画祠手上有了怯意,嘴上却仍旧强硬,回道:“我哪怕了!你都、都没跟我说一声就直接动作了,我不过是自然反应!”
显然她也知道方才她抖的那一下动作颇大,正解释呢!
“好好好,怪我,下次我定然事先跟你说一声,再不吓你了好不好?”孟昭衍笑道。
宋画祠自然不能答应,答应了便是主动投进孟昭衍给挖好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