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喃喃,已是烧的糊涂的样子。
孟昭衍靠近,眼里是不再遮掩的沉痛,他缓缓执起宋画祠掩在被子底下的一只手,那样的烫度让他心惊,他凑近了,才听到宋画祠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姐姐……你相信我……王爷……”
多的孟昭衍再听不到了,他招来暗卫,道:“给我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查到到底是谁给祠儿下的毒!”
暗卫沉声应是,心道好久未曾见到王爷这般动怒了,只是瞬间,便隐去了身形。
夕月和绿茵恰好回来,脸上的担忧未退下半分,绿茵比较细心,便道:“王爷,不如将王妃移至床榻,再换身衣服,药房地小,着实委屈着王妃了。”
孟昭衍点点头,便吩咐人办事,待人将宋画祠带回了房间,夕月与绿茵屏退下人,准备给宋画祠擦身换衣,但见孟昭衍还坐在一旁,没有要退下的样子,便开口讪讪地提醒道:“王爷,奴婢们给王妃擦身,王爷您……”
后面的话夕月开不了口,但孟昭衍却是明白了,他原想着宋画祠的病情,倒忘了离开。
随即他点点头,转着轮椅离开了,隔着屏风,孟昭衍的手不禁用力,看宋画祠的脸色就知道她此刻多么辛苦,然而他何时愿意她受这样的苦!
一阵窸窣水声,夕月和绿茵累得出了汗,两人端着水盆出来,向孟昭衍道:“王爷,已经擦好身也换好衣服了,王爷自可以去看王妃了。”
孟昭衍点点头,吩咐道:“去看看人到哪了,怎么这么慢?”
夕月领命,跟着绿茵退下了。
甫一出门,便遇上迎面走来的侍卫和一陌生男子。
她将水盆递给绿茵,使了个眼色,绿茵便明白了而后退下,夕月自然从侍卫手里接过人,说道:“这便是陆御医吧,快随我来,王爷已在里面等您了。”
虽是说着,脚步却不停,直直把人往里面带,片刻即走近了内殿。
孟昭衍在里面自然听到了声音,他像陆霖深点点头,道:“有劳了。”
陆霖深摇摇头,不再多言,上前坐在床榻旁,夕月一早就把床帘放下,只露出一个手腕,陆霖深便搭上手开始把脉。
也是许久,陆霖深面色也愈来愈凝重。
直到他终于把手拿开,先是像孟昭衍行了一个虚礼,而后道:“王妃这是中毒,只是中毒不深。”
这话与先前杨神医说的一样。
“王爷先前曾在臣这里拿过几本医书,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