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宋画祠讪讪,倒没出声反驳,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歪打正着。
走到门口,门口的内侍见是王妃到了,面上显出难色,夕月见了瞪他一眼,那人便未拦了。
夕月给宋画祠推开门,便识趣退了,书房门前两盏灯笼随风摇曳着,屋内一片寂静,宋画祠刚迈步子,便被一个声音给止住了脚步,“本王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准打扰吗?本王说的话没听懂吗?”
宋画祠搁在门扇上的手紧了紧,心里泛酸,莫名有些委屈,她吸了口气,道:“我听夕月说你不去吃饭,来看看你。”
她朝屋内看了一眼,正对上孟昭衍一双惊讶未敛的眼,接着说:“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先走了。”
孟昭衍原本就因疼痛有些沉郁,吩咐了人别来打扰,听到推门声不免要发火,却一抬眼看见宋画祠站在门口,顿时惊讶不已,再听宋画祠这么一说,后悔的情绪立刻涌上心头。
但他此刻到底还是不想见宋画祠的,不然也不至于大老远躲在书房谁也不见,连晚膳也不去用了。
“是祠儿,”孟昭衍皱着眉抚了抚额,道:“我这儿确实还忙着,祠儿先去用饭吧,不必等我了。”
宋画祠点头,心里的委屈更甚,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来都来了,孟昭衍还真的就能把她往外推。
她道:“我走了,你……别太晚了。”
宋画祠说着倒也没久留,把步子迈全了往屋里走,这个动作让孟昭衍心一揪,大气不敢出一下,去见宋画祠只是想进来把门关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免不了心里如被铁锥敲打的难受。
然而宋画祠到底是没把门关全,她猛然回头,看到孟昭衍有些黯然的神色,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她朝外走了几步,吩咐夕月看着不准人进来,又回到书房把门关紧,一步一步朝孟昭衍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目光咄咄,看得孟昭衍心里一颤,他掩饰着失笑道:“我能瞒着祠儿什么?祠儿多虑了,怎么又不走了?”
“我闻到了。”
话落,孟昭衍渐渐拉平嘴角,也不言了。
她进来的时候不经意闻到了那股味道,本还觉得是自己闻错了,毕竟气味太弱,是自己幻觉也未可知,但是一转身,看到孟昭衍那样的神色,便立马确定不是自己闻错了。
她不论前世今生,一心向医,对药物的嗅觉感知是很敏感的,一走进来就能闻到书房里那些药味,这个味道并不陌生,孟昭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