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不及的皇子,却也是个只能靠药物站立的瘸子。”
他抬眸看了眼宋画祠,见她眼里是惊诧、同情,还有一味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他端详了良久,才明白过来,那个东西叫心疼,是小时候只有在自己母亲眼里才能看到的东西。
叫他有些怀念、留恋,还有些不舍。
“我如今这般,也是习惯了,若是一味负隅顽抗最终只是得不偿失,那无非是弱者的表现,我要一点一点靠自己站立起来,要将所有允我伤痛的人,一个一个算过来,谁都逃不了。”
“皇宫险恶,我如今,最担心的,却是你的安危,你既然嫁给了我,无形中就参与到了这场纷争中,我不怕他们再对我做些什么,倒是怕会对你下手。”
宋画祠迟疑,“所以,你才不许我研药,只将我关在王府里,叫那么多人保护我,都是为了我好……”
孟昭衍点头,“总不能我们皇子之间的事情,却叫你一个外人受到牵连,故而费劲心力保护你,不仅是答应过你,还是因为怕他们伤及无辜。”
听到“外人”两个字,宋画祠心口无端传来一阵抽痛,她下意识扯起一抹强笑道:“我、我会小心的,我现在,只想把你的腿疾治好……你现在,还……”
孟昭衍了然她的意思,摇头道:“没有,从前我人微言轻,受人牵制才被迫饮下毒药,当时只是轻伤,开了几味补气血的药,叫人偷梁换柱,才成了今日这番模样,现在我手中已有权利,是旁人轻易动不得的,故而没有再饮了。”
宋画祠闻言点点头,道:“那就好,你的腿疾不至绝望之地,如果找到办法把经脉里的毒清干净,再好好调养,应该能够根治。”
这话孟昭衍过去的日子里听得多了,但是所谓清毒的法子,人们说了几千几万遍,也没有说出来。
但是莫名的,他就相信宋画祠,相信她。
宋画祠又道:“我以后会常为你施针,帮你疏通经脉,靠你自身的血液循环,也能将一部分毒素带出体内,更重要的……”
宋画祠下了决心,道:“更重要的,是为你研制解毒的法子,我刚才已经拿着银针采集了一部分毒素,对症下药最好不过,不过看样子,这毒的毒性倒是不烈……”
孟昭衍下意识就问了,“何解?”
宋画祠摸着下巴思忖,道:“这毒要是毒性烈一点,就不只是伤你经脉废你腿了,搞不好按你前面说的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孟昭衍当然知道自己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