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轻轻一笑,道:“太傅真是博学多识,连这样的书都有收录。”
宋画祠顺着他的话猛然点头,生怕他不相信。
孟昭衍只怕自己再撑不住,心已经被王妃这样的表现软化了。
他慢慢又夹了几筷子,问道:“王妃这般,是有何目的?”
宋画祠睁着眼睛说瞎话,立马摇头,道:“没有没有,就是想做饭给你吃……”
孟昭衍单手握拳捂在嘴边,强压下自己上挑的嘴角,道:“祠儿可是听过这样一句话,说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宋画祠双颊涨红,堪堪烧到了耳朵根处,呐呐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祠儿,究竟有何事?”
其实孟昭衍知道宋画祠做这些无非还是为了出府的事情,但他那是那样说实在是不得已之举,轻易说不动的。
宋画祠埋着头想了片刻,她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了一眼,嗫嚅道:“是……还是为了早上那件事……”
“出府?”
宋画祠点头,头快要埋到胸口去了。
孟昭衍叹口气,道:“不行,你别再坚持了,其他事情都可以,这件事情不能妥协,你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就等着你自投罗网……”
“孟昭衍!”
宋画祠是彻底急了,她站起来拍桌,“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你不是可以派人保护我吗,我也不会走远啊!就是跟姐姐随便看看啊,这都不行吗?”
孟昭衍的目光下移,宋画祠的手伸上来时他才看见,手上已经被白色的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先前一直放在桌子下面,还被袖子掩住他没看到,现在却看得分明。
宋画祠到底很久没有动手做饭了,且这里的用具不比现代相当原始,她用起来实在不顺手,来来回回伤了不少。
顺着孟昭衍的目光看过去,宋画祠心里一跳,赶忙把手藏在背后,“别、别看了。”
孟昭衍眉头紧皱,靠近了几分,道:“手伸出来,我看看。”
宋画祠倒退着走了几步,眼神乱飘,结巴道:“不用、不用了,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不深。”
孟昭衍没再坚持,眉间聚峰,问道:“做饭时弄的?”
只听宋画祠极轻地嗯了一声,便再没了下文。
孟昭衍眸中一凛,语气却听着像没有波澜,只道:“就为了出一趟府,你竟然做这些事情?还伤了自己,你又何必这般作践自己?”
这话说得重了,宋画祠听着心里蓦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