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画祠出门前也是好好打扮了一番,这会难受至极,叫倌娉给自己卸了衣装,叫倌娉给自己换了一身素装,就往床上一躺休息去了,她今天为了归宁一事起的早,这会已经困极了。
倌娉没有再打扰人,禁闭窗门离开了,周围的下人也都小心着没有打扰。
晚饭宋画祠醒来以宋乔淑身体抱恙的理由交代了人不去饭堂吃了,下人们不敢不应,她不想看到宋枝瑶和姚夫人两张令人头疼的脸,找个由头刚好避过。
宋乔淑也乐得清闲,宋画祠让人将饭菜挪至宋乔淑房里,两个姐妹沉默度过一顿晚餐。
宋画祠行食不言,不觉得这样的沉默有什么不对劲,宋乔淑心里却装着事。
今天马车上的事情宋乔淑现在已经明白了,但也正是明白了就更不好受,孟昭衍为了宋画祠能在府里过得好点大费周章,这表明了什么她是清楚的。
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说不出。
现在这些怨言,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也就宋画祠,心宽懵懂,什么也不知道。
饭毕,宋画祠想着还能与姐姐多说些话就没有立刻离开,嫦云将煮好的宋乔淑的药端上来,宋画祠接过来亲自给她喂,叫宋乔淑有些不好意思。
宋画祠笑了,低下头含了半勺试试温度,却在勺尖入口时立马便了脸色。
宋画祠将口中含着的药吐出来,将药碗重重摔在桌子上,又接连小心地漱口漱了几遍,才堪堪松一口气。
宋乔淑和嫦云已经被宋画祠这一番动作给弄得蒙了,嫦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般脸色愈见苍白得难看。
嫦云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王妃,这、这是怎么了?”
宋画祠脸色比她的还难看,她摸上自己的头发,发现之前就把所有首饰都撤掉了,宋乔淑头上又戴的是碧玉簪子和金色步摇。
宋画祠眉心皱着,听到嫦云开口,一抬眸,眸光一闪,从嫦云头上拆下一根银簪,往药碗里一试,再拿出来已经是黑色的了。
银针进,黑针出,这意味着什么,在做的三人瞬间明了了。
宋画祠被气得不轻,若不是自己在这呆着,又给宋乔淑试了温度,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她重重一拍桌子,大声质问嫦云道:“嫦云,你告诉我,这药到底是谁煮的,经过了谁的手,我不是不信你,你现在说明白了才能洗脱嫌疑!”
嫦云被宋画祠的语气直接吓到了地上,她含着泪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