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宋枝瑶和姚夫人两人会做到如斯地步,若是这次没来得及赶上,宋画祠这一生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孟昭衍暗自握紧了拳,又催了一声,从没觉得王府到宋府的路这么远过,京都之大,叫他愤恨。
宋画祠浑身被热水哄过,只觉暖意丛生,心情舒畅,出了浴桶细细擦过,将内衫穿好,正想进内室叫人将水撤走,忽觉脑中一瞬间似被敲打过得沉重。
她连忙伸手扶着手前的屏风,待这种感觉渐渐消退下去,甩了甩脑袋,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细细把了脉,除了律动有些频繁,再找不出其他毛病。
宋画祠只道是自己泡的时间久了有些发蒙,没有在意,喝了口凉茶消退热意,再次起身,却猛然间又被这阵沉重给打蒙了脑袋,宋画祠撑着桌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窸窣的惊动声,宋画祠寻声看过去,却突觉自己的眼前一阵模糊,天旋地转间,什么也看不清。
宋画祠狠狠地甩着脑袋,想让自己情醒一点,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脑子里更晕更乱了。
她撑着桌边的手也愈发无力,身子变得软绵,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蹿升起来一阵火,将她全身点燃,热意丛生。
宋画祠心道不好,这种感觉,分明是中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