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这喝个茶都能喝出这么好的话,本县令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文公子若是喜欢这个茶叶,本县令可以免费送你一包。”
“茶是好茶,只是现在不适合喝。”文恭看着县令,歉意的道,“文恭是一个粗人,根本欣赏不来这茶。文恭只知道很多人出现连水都喝不上……要是文恭像县令你那么悠闲的喝茶,我的家人怕是都养不活了。”
不在跟县令说些绕绕弯弯的话,文恭就直接说了:“县令想必你应该也是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就像你说的那样,可能他们手里面关于县令府的信物是他们偷去的,可是县令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去体恤一下他们?”
“据说之前就有人来求县令去帮忙找人,但是被县令拒绝了。县令不知道您是怎么看的这件事情,您是觉得他们不配让您出手帮忙还是?县令不觉得这样会有损你的官运?百姓能掩护你步步高升,也有可能害你从高位掉下来。”
这句话可以说是惹怒别人的话,县令倒是那样生气。表面上看是看不出来他生不生气,县令就是一直在感谢文恭,感谢对方提醒了他。
只是这样县令依旧不同意去拿些钱财安慰那些死者的家属。
他们几个人的对话被胡鹿鸣知道了,胡鹿鸣过来完全是因为知道文恭来了,她想要看看文恭,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们几个人的对话日胡鹿鸣想起来了之前发生的时候,那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了。
她看见父亲叫了几个人从小门进入县令府里面,因为好奇,她就悄悄的跟上去。
之后听看见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在拿什么东西去要挟那些人,说要让他们去找食物,要是找不到就要他们交更多的赋税。
那些人出于害怕就答应了,之后县令就把府里面的信物给他们了,说等他们找到食物回来就拿着信物过来。
后面的内容胡鹿鸣没有再听下去,他们在谈话的时候,几个男人发现了她,但是父亲没有发现,她就在县令还没有发现的时候离开了。
现在听到死人的事情,她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所以现在外面吵的哭的事情,其实就是那几个被父亲威胁上山的人吗?
胡鹿鸣的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踩到地面上的几片干树叶,树叶发出清脆的声音,文恭他们几个人立即就看了。
过来被人发现胡鹿鸣有些尴尬,“我是来找父亲说些事情,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