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心事，只是不想说出来。
林越看破不说破，只当自己没发现。
两人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等待着林阳阳三人前来汇合。
林越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烟和火机，捏在手里一直盯着，心中无比挣扎。
烟瘾上来了，但是又怕味道太大引来敌人，不敢抽。
和心瘾对抗了一会儿，林越又垂头丧气的将烟和火机收了起来。
林越和烟瘾对抗时的那些表情，都被坐在对面的风默收入眼底。
风默觉得很有意思，看着看着，嘴角不禁上扬。
林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被风默看的浑身不自在，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看我干什么？我脸太脏了？”
在这个世界里折腾了三天，林越几人的身上都脏的要命，只有第一天来的时候有兴致洗个澡，之后的两天都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条件。
再加上战斗的时候难免要沾点血，林越现在的头发已经有些油腻，多少有点影响形象。
见林越会为了这个感到窘迫，风默就更忍不住笑：
“是啊，真脏。我就搞不明白了，大泽惠美怎么会对你那么痴情？轮回者每天都要战斗和隐蔽自己，咱们见过的大部分人都脏兮兮的，哪有那个心情谈情说爱。”
林越看着风默的棕色头发，感觉风默的头发没自己脏，好像还挺干净？
他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摸了一把风默的头发。
摸到之后林越就放心了。
嗯，跟他的头发一样油腻。
他哼了一声：
“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了。”
这回换风默不好意思了，他将林越的手拍开，笑道：
“大泽惠美又没看上我，你管我脏不脏干什么？”
林越可没兴趣琢磨大泽惠美那个变态的心理想法，他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宋金民基地那边的轮回工就不脏，他们有条件清洁，也绝对安全，对咱们来说，能安全的洗个澡也是奢侈。这么看，我们混得还不如轮回工……”
风默本来还打算再调侃林越几句，听到林越提到了轮回工，他微微一怔，也顺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当轮回工没那么惨？也许只是我们自己的眼界不够高，在极乐城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底层轮回者的痛苦，感受不到高层轮回者在做的一切。或许那些控制极乐城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