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看样子在她离开后天都又发生了不少的事,若是祁然那里出现了变故,那么同为四大家族的夜家也一定有所影响,夜家只剩下一个夜笙了,这么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回去一趟。
或许是想得有些走神,夜舟拿着茶杯的右手突然颤了一下,杯子就这样摔落下来,里头的茶水溅到了夜舟的身上。
响声引起了沈秀的注意:“你这是怎么了?没烫着吧?”
“没事,只是不小心没拿稳而已。”夜舟摇了摇头,脸上神色依旧,可眼底的神情却有些凝重。
她外出的时间有些久了,刚刚又再酒楼里喝了些烈酒,加之身体还没好,虽表面看着无常,可有时候会突然乏力,刚才她走了一下神,故此没有注意到右手有些发颤。
沈秀没有看出异样,说道:“你身上的衣裙湿了,我让下人去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给你。”
夜舟摇头:“不必了,出来走了这一趟也该回去了,否则二当家见我不在恐怕又要多言。”
“二当家?你是说陀斐?我倒是听说了陀斐前段时间回公会的消息,原来是真的,那你可得小心着些,陀斐可不是什么善茬。”
“我知道,有劳关心。”
说完夜舟便打算离开,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眼前突然闪过了一阵白,随后便是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尽管她已经极力克制,但身形还是晃了一下。
一旁的沈秀自然注意到了,赶紧拉住了她的手腕这才稳住了她的身体。
“你当真没事?”
“没事,大概是酒喝得多了,不必在意,我先告辞了。”夜舟收回手离开了沈府,沈秀却盯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移开目光,即便人影早已消失他也一直盯着。
旁边的安鑫这才睁开了眼,嘲讽地哼了一声:“别看了,人早就走远了,我说你这喜好还真是从未变过,你真看上那人了?这样不好啃的骨头可不适合你。”
沈秀皱着眉头没有回答,安鑫感觉出了不对,望着他问道:“怎么了?你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人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估计是吊着一口气呢。”沈秀回答道。
安鑫愣住:“受伤?她看上去倒是很正常,哪里像是重伤的样子?”
“正是因为这样才奇怪,我方才抓住了她的手腕,所以探到了她的脉搏,我是个药师,同样也是个大夫,我的医术你是最清楚的,所以断然不会弄错,叶舟受了很重的伤,气息虚弱尤无,以那种状态能下床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