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会导致滑胎。”
容鸢闻言轻呼了一口气:“孩子没事就好,说来也奇怪,虽说我自从嫁给三殿下后就很少出门,身子愈发娇惯,可从前也是有些底子在身上的,平日在府中也过得安稳,可这身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寻了许多药师来看,他们只说是因为第一胎滑胎伤了底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夜舟愣了片刻,眸子忽闪了一下。
容鸢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些年来只怕也怀疑过一些,只是背后的人做得隐秘,她独自在府中,有些事是查不出来的。
夜舟不好此时将猜测告知给容鸢,只能随便找借口安抚过去。
“我这儿有一份药剂,是专门给你固气养胎的,你每隔十天服用一支,身体精神应该会有所好转,若有什么不适便立即让人来找我。”说着夜舟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递给了对方。
“有劳你了。”
“我既有心与你相交,就不介意这些麻烦,况且我是药师,本就该治病救人。”
容鸢笑了笑,将药剂收下:“最近你这儿只怕是不会太平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
夜舟勾唇一笑:“奈晚不是得了重病吗?她是药院院长的孙女,又与五公主交好,身份尊贵,她这一病定会有许多人去看她吧?”
“那些富家小姐想趁机同她拉扯关系,自然会去看她。”
“那就对了,这一个一个去看多废功夫,奈晚病中不宜劳神,若是有人能将这些人组织起来一同去看望,这样既能让那些前来看望的人放心,也能让奈晚少些精力应对,你说是吗?”
容鸢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道:“也是,奈晚与我夫君交情好,我这个做皇子妃的怎么好不表示,我这就回去拟帖子送往各个府中,你的帖子随后就到。”
“那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二人聊了半晌,直到祁然从外头回来,容鸢才起身离开。
送走容鸢后,夜舟将目光落到了祁然的身上,对方面带笑意,眼底却泛着丝冷意,夜舟便知对方在宫里待得不顺畅。
“宫里的人是不是反对你我的婚事?”夜舟问。
“你都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容鸢是来做什么的?”
祁然叹了口气,拿起糕点送到夜舟嘴边,像是在安抚她一样,奈何夜舟对此根本不在意,便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