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我和离的对不对?你怎么就非要跟我作对?”
夜舟听了这话觉得可笑:“三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吭过,只是一个局外人,怎么还能推到我的头上呢?”
“你少给我装无辜!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以容鸢的性格怎么可能这样跟我说话?”
“尹沉翎,你果然是个人渣。”
“你说什么!”
夜舟渐渐收起了笑意,眼神有些发冷:“容鸢是你的正妻不是你的下人,即便她不是正妻,她也是北安王的独女,身份何其尊贵,当初是你自己要求取她的,即便你不是真心爱她,就算当作一个陌生人,起码也应该给她一些尊重吧?这几年里你是如何待她的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你?”
“身为一个正妻,她与你平等,为何不能用这样的态度跟你说话?还是你拿她当下人习惯了,突然见她不顺从你的心意便不痛快?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对女人动手,更何况对方还是你的妻子,你说你不是人渣是什么?”
尹沉翎闻言恼羞成怒:“你闭嘴!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夜家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难怪父母双亡。”
夜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啊,我父母双亡尚且还知道人这个字怎么写,不像三殿下,有陛下和皇后的教导却半点人性也无,你说你一个皇子何必将自己的丑事闹得天下皆知呢?丢的不光是自己的脸,连带着陛下的脸也给丢尽了。”
“不管怎么说三殿下都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你不是一直念着你那位心上人吗?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去哄着她把,容鸢身体娇弱,可受不起你这罪了。”
说罢夜舟挥了挥手,示意府兵赶人。
就这样尹沉翎一行人直接被推到了大街上,将王府的府兵直接将大门关闭,不再搭理尹沉翎,弄得他像是一只被主人家赶出来的牲畜。
尹沉翎本是想趁此机会挽回一下自己的名声,现在这一闹,他的名声怕不是更差了,得不偿失,尹沉翎气得半死,也不好继续在大街上站着给人看笑话,便气哄哄地离开了。
夜舟回到府内,见容鸢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垂着头,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草地,思绪早不知道飘到何处去了。
夜舟无奈地耸肩,慢慢走了过去:“怎么?心里难受?”
容鸢苦笑了一声:“到底是真心爱过的人,如今彻底断了,说不难受也是假的。”
“可就算难受,也没有别的路可选了,北安王亲自送上和离书,皇帝得顾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