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轻宿是被你请出去的,你同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告诉他我不喜欢他了,让他早些打消那些心思。”
偌江一顿,明白过来后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避免麻烦,可这样做跟止鱼的差别太大,若是止鱼她断然不会做这个决定的。就算是失忆了,她对轻宿的喜欢也不会减少半点。”
这里的人似乎都认定了止鱼爱轻宿爱到了骨子里。
夜舟这就觉得奇怪了,放下手中的书认真地问:“你确定止鱼是喜欢轻宿的?我今日瞧着轻宿的眼神,他的眸中可没有什么爱意,说是下人还差不多,总是怯怯懦懦的,仿佛我能吃了他。”
“你喜欢轻宿这事闹得整个神都都知道,况且轻宿最初对你是没有男女之情的,会有那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偌江道。
“这么说止鱼和他不是两情相悦?而是一个公主倒贴上去的?她图什么?图轻宿那张脸?”
偌江无奈摇头:“止鱼还没有庸俗到这种地步,我虽不知道这里面的细节,但也曾经听她念叨过两句,她和轻宿是从小认识的,而那时的止鱼还并不像现在这样骄纵贵气,她的母亲死得早,在她还是个女童的时候就已经是孤零零地一个人了。”
“君主要忙于管理神都,自然顾及不到这个女儿,早些年间止鱼在神都皇宫的日子并不好过,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无意间发现了翻墙溜进来的轻宿。”
“轻宿的身份平常,只是个普通的神都子民而已,断然没有进宫的资格和胆子,是清越怂恿他进来的,那两人身份有别,却玩得很好,轻宿偷偷进宫被止鱼抓了个正着,为了不让止鱼去告状,他只能答应每天偷偷溜进来陪伴止鱼。”
“那时的止鱼最缺的就是一个玩伴,而轻宿是第一个走进她心里,为她那孤单的皇宫生活增添一丝颜色的人,大概就是这样她才会喜欢上那个人吧,可轻宿是个没什么胆子的人,虽说后面也慢慢对止鱼有了感情,可他们的身份摆在那儿,轻宿不敢越矩,而止鱼又是个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人,她可不会管什么身份有别,她喜欢轻宿,谁也拦不住,既然因为身份她不能和轻宿在一起,那就索性成为神都的君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让人无法反抗她的权力。”
“可以说止鱼为了这个人已经到了可以放弃一切去争夺一切的地步。”
夜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些,大概也明白为何轻宿会是那样的神态和语气,可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一个人倘若真的有爱,一定能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