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这半宿一直听他罗里吧嗦的,扰乱他们谈风月的兴致,几杯酒过后便对着谭正吼道:“这孙子,没来由的在这里聒噪,白瞎了这好酒好肉,糟蹋了咱兄弟的兴头。你要是再这么瞎嘀咕就滚出去。得,不说了,哈哈哈,来来陪哥俩喝两杯。”
谭正苦着脸说道:“这个,这个,小人不会吃酒。两位大哥饶恕则个。”
赵武脸一横,骂道:“哪有不喝酒的人,前日里我见你和黄员外在酒肆里喝酒何等畅快,今日为何不与我等喝酒,你是欺我们不如黄员外吗?告诉你什么黄员外,白员外,到了犯了事老子照样打他。”
谭正小声道:“那次只是饮茶,饮茶而已。”
“咚”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吓了谭正一跳。“酒肆里饮茶,你欺我等无知吗?你敢不喝,不给面子,是不是想要试试咱家拳头硬不硬?”
何六也劝道:“谭老哥,老赵的脾气向来凶暴,戴捕头也让他三分,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谭正无奈只得喝了一杯,一旦起了头,便再也收不住,片刻功夫,谭正已不胜酒力,辞了赵武何六二人跑到外面呕吐起来。
再说赵武何六二人见那谭正在外呕吐,得意的大笑,想那谭正酒量如此不济,果然是平素不常饮酒,两人正在兴头上,也不再管他了。
不多久,一坛酒已喝的见底,赵武道:“这许久了,莫非谭正醉死在外面了?”说完哈哈大笑,何六和附和的笑了几声,说道:“得让他知道我们兄弟的厉害。不行,我得出去方便一下。”
“何六这小子难不成也醉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这点酒按理说不应该啊。”何六出去不过一刻,赵武等人时心急,却觉得过了许久,心中甚为不满,便推了门出去,要看个究竟。
月光灰白,赵武见何六靠在门外大树上站着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一般,低声骂了一句,走过去在他屁股上猛的一脚,叫道:“起来接着喝。”
何六挨了一脚,径直倒下,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赵武见情况有异,上前一看,却惊出一身冷汗,酒瞬间便醒了。
只见何六胸口一个血窟窿,赵武冒着胆子探了探,心脏已经不见,从胸腔中只摸到了一枚铜钱。赵武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却摸了个空,方才省得刀在屋内,忙扭头奔向屋内,却在门口处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赵武却似撞到了钢板似的,一个坐墩倒地,头也痛的要死,借着月光看那门口那人,却是黑漆漆的面庞,看不真切,月光照处,也不知是赵武酒喝多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