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道术一样,都是可以求得大道的。
戴秉忠深知这刀谱对自己的意义,依旧说道:“某虽不才,但也知道恩义二字,如若师傅不答应,某就不起来了。”
罗忘川很是无奈,自己道术都还只是一个半调子,如何当得起“师父”二字。但戴秉忠执意如此,罗忘川也看得出他是真心实意如此,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罗忘川“咚”的一声,也跪倒在地,这一下轮到戴秉忠愣神了。
罗忘川说道:“既然戴大哥有此心,那我们不如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这话说得诚意满满,一来是罗忘川自小便是孤儿,连父母也不知道是谁,除了与何首阳在一起的一年多时间还有些记忆,之前的光景毫无印象,他在内心里也渴望有一个亲人可以依靠,这也是他为何与老白如此交好的缘故之一。二来,戴秉忠刀法确实有独到之处,而且他颇有侠义心肠,做事也有板有眼,很有规矩,能够与之结交也是一件幸事。
罗忘川这样一说,戴秉忠也不便再坚持了,两人便堆土为炉,结草为香,拜了八拜,结为异性兄弟。罗忘川不知道自己的年纪,但看样子也顶多二十岁。戴秉忠早年戍边,在洪陇县也作了七八年的捕头,如今已经是三十七岁了,按照年纪大小,戴秉忠为兄长。
两人结拜之后,站起身来,觉得有了一个兄弟都很高兴,不由得相视大笑。
突然,两人都发觉笑声有些奇怪,一同停下,只听得身后树林中有人“吃吃”的笑个不停。戴秉忠眼中精光一闪,手按青蜂刀,喝道:“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只见树林中一个翠绿的影子一闪,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树上跳了下来,说道:“本来还想看你们拜师的,没想到居然结成了兄弟,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笑,还怪我装神弄鬼,羞也不羞。”
来人明眸皓齿,口舌伶俐,正是袁明月。
罗忘川道:“原来是你。袁姑娘来此何干?”
袁明月说道:“小小的一间破屋子哪里锁得了我,我不过是不想再和老头子啰嗦罢了。我要行侠仗义,解民倒悬。”“呼呼呼”的耍了两招拳法,摆了一个架势。
戴秉忠道:“苗疆之地险恶无比,你一个女孩子家过去多有不便。”
袁明月嘟哝着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们一起去,整天呆在家里闷都闷死了。再说了,洪陇县都没了,我已经是个没家的孩子了。”说着眼圈儿竟然红了。
罗忘川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