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要玩儿完。”
“这是荣王府,你们怎敢如此?”
“荣王?早在齐王反叛之后便不复存在了,如今的荣王不过是一个泡影而已,你以为人皇真会在乎这些没落已久的王侯?中原怕是不下几千个王侯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王侯死于非命了。”
那女子语气软了些,说道:“我尽量一试,主要还是师兄你的手段太过高明了,我本领低微,却也治不好他。”
“嘿嘿嘿……我白骨枯剧毒岂是轻易破得了的,除非……你记着师父这几日正在拉拢新来的都督,只要他不出手干预,事情定然无虞,这件大事办成,师父说不定也会开恩恢复你自由真身的,我也会向师父美言几句的。”
“啊,那师妹先行谢过了。”
“嘿嘿,那也不忙在这一时,到时候会给你机会的,嘿嘿嘿……”门被一阵风推开,顾寒山、顾寒衣连忙收敛心神,屏住气息,只见从房内走出一个黑脸汉子,脚步一点,化作一道黑影没入了夜色之中。
那女子望着夜色呆了半晌,幽幽叹了一口气,回想到师兄的话,禁不住心头愁肠百结,终于转身关上了门,朝内院走去。
顾寒山兄妹暗暗跟上。
只见那女子,转过几道门廊,到了一间房子外,门外坐着的一个家丁正在打着瞌睡,听见脚步声,猛然醒来,笑道:“原来是馥浈姑娘,这么晚了也过来?”
馥浈点点头道:“我来看看小王爷的病情。”
李玄素来待下人和蔼,下人们也都很感激,众家丁也是自发的排了班守护,此时当班这人见馥浈如此有心,不禁动容道:“多谢姑娘费心了。”
馥浈摆摆手,没有多说,进了屋子便顺手带上了门。
顾寒山一指点倒那家丁,悄悄化开窗纸,朝着里面看了过去。
馥浈怜惜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青年,那青年脸色蜡黄,双目紧闭,双颊塌陷,嘴唇泛白,印堂一股黑气久久不散,原本俊朗的样子早已荡然无存了。
馥浈轻声道:“没想到是白骨枯,师兄他真狠心啊,我要怎么做呢?”端详了一阵,馥浈回头望了望,看到了一屋子的书卷,还有一屋子的药味,一张嘴,从口中吐出了一枚青幽幽的鹅蛋大小的珠子。
顾寒衣见状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呼,幸好她按住了自己嘴,而那馥浈也沉浸其中,没有发现。
馥浈将珠子托在手中,低声道:“唯有如此才能救你性命,可是失去了它,我数百年的道行也就散了,没有了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