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后腿。跑了一阵,终于体力不支,瘫倒在地。
“咦,好可爱的小狐狸。”一个头戴方巾的男孩走了过来,抱起胡浈,走到旁边一个女子身边,问道:“母亲,你看,她受伤了,我给她包扎一下。”
男孩抱着她到了前方一个轿子旁边,几个丫环家丁仆役急忙援手。
“臭小子,快把狐狸放了。”
几个军士摇着刀喝道。
“放肆!敢对荣王不敬!”
男孩的母亲粉面含威,气度俨然,几个军士历来蛮横,但此时竟然有些踟蹰了,茫然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了?”平津将军路过此处,几个军士连忙报告。“荣王?荣王不是在江州吗?怎会在此,而且是个小孩?”平津将军看到那男孩一行一身缟素,心中释然,原来是赴京听封回转的,转了转念头,一只小狐狸无伤大雅,索性送个顺水人情,哈哈笑道:“既是荣王殿下,那就不应失礼,这只小狐狸就送给荣王了。末将告退。”
……
“你走吧,不要再给人抓住了。”男孩待小狐狸腿伤痊愈之后,将小狐狸抱到江州城外放生了。
几百年后,那曾经的荣王又再度转世为荣王后人。
馥浈擦了擦眼泪,声音几度哽咽。
“你能救救他吗?只要你能够救他,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罗忘川道:“便是饶上你的性命也答应吗?”
馥浈充满爱怜的看了看李园,幽幽叹道:“我本来六百年前就要死了,如今又多活了这么多年,还能够再救他一命,也值得了。”
顾寒衣心里轻轻一叹:俗话说狐媚害人,谁人想到她一番报恩之心,竟比人还要重,如此情义许多人也远远不及。心中已有想要助她一臂之力的心思了。
罗忘川道:“你且说说那白骨枯是什么东西,还有你师父又是谁?”
馥浈道:“他并不是我师父,我不过是寄身于他,以求在他对付荣王府的时候尽我之力帮助荣王府而已。此人乃是炼狱宗的一个堂主,叫隐龙子,想要抢夺荣王府的铁券天书。”
“铁券天书究竟是何物?”顾寒山听见这个名字被提起多次,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只是那隐龙子如此看重,定然非比寻常。”馥浈道。
“隐龙子现在何处?”
馥浈说道:“他真身在迷踪谷内,一丝游魂附身于郎士淳身上,这些年郎士淳能够变为江州首富便是他的缘故。”